“从小,我家就不算富裕,唯一的财产就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还是我妈妈单位分配的,后来为了给她治病,房子变卖了,从此就只能寄人篱下,在农村的舅舅家生活。”
莫九川不可置信。
这几天,他没少观察云深深。
云深深总有种气定神闲的松弛感,经历过生活毒打的人,很少会有这种气质。
所以,他笃定云深深一定从小就家境富裕。
“我妈病了很多年,每年医药费都不少,卖房的钱全都花完了也没能治好她,我们母女一直在舅舅家吃闲饭,因此没少被外婆、舅妈她们嫌弃。”
“有个好舅舅,那也不错,至少还有人庇护。”
“哈,舅舅其实也没那么好,不过,我能理解他,他靠开修车店维生,生意一般,还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在他家就是负担,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关于过去,云深深轻描淡写。
但这番话,还是让莫九川狠狠共情了。
都是苦出身,他太清楚位于底层身不由己的痛苦。
他甚至心痛起来。
多好一个姑娘啊,小时候过得惨,长大了婚姻还不顺。
最近离婚风波闹得沸沸扬扬,心里一定很苦吧?
云深深和他笑道:“还好这些日子都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真跟噩梦似的。”
“这样的出身,怎么嫁入豪门的?”
莫九川很好奇。
都说豪门讲究一个门当户对,按理说云深深连豪门的台阶都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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