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这和爱情有关系吗?我和你,就滚个床单。
然后,你怀上鬼胎,把我的劫破了,就这么点事儿,你有必要扯上爱情吗?”
他说。
“你是猪吗?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只想跟我爱的人滚床单,不想跟你这种陌生人滚床单。
而且,这叫强暴,不叫做爱。”
我说。
他躺在了一旁,用一只手支撑着头,笑着问我:“那你有爱的人吗?”
“我有!”
我说谎了。
“是谁啊!
我帮你弄死他,然后,你就可以安心和我睡了,不在惦记外面的那些小白脸了。”
他说。
“是你弟弟,赵宇!”
我撒谎了。
他突然恼了,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粗暴的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那一天,我特别疼。
等他准备离开我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了。
我查过你的命盘,你这辈子注定无父母缘的,也就是说,你的亲生父母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外面那个一定不是你亲妈。”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真的当我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还猜不出来吗?
他听懂了我的心事,笑着说道:“你确实不算傻,你之前有句话说的很对,就算你想我,你我二人人鬼殊途,若我不来找你,你断然不会给我传递信息的。
那么,你想想看,是谁能帮你传递这个信息呢?对了,你别忘了,这一屋子的香都是合欢香。”
他走了,我流下了眼泪。
心,真冷啊!
我应该骂我自己吗?感谢这个猪一样的智商?不,不对,猪很聪明,能帮忙找松露,我比猪还笨。
我就不应该那么轻信她是我妈,什么胎记什么黑痣,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不得而知。
也许,她之前就调查过我。
最让我感到伤心的是,我真的把她当成了亲妈,我以为我可以跟她云游四海,我以为我找到了保护伞和避风港,然而,这些都是我以为。
我就这样挺尸一样的躺了一夜,我一直哭着,呜呜咽咽的声音像个女鬼似得。
天亮了,我终于能动了。
我爬起来,慢慢的穿上了衣服。
哭肿的眼睛几乎只剩下一条缝隙,我除了哭,似乎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换好了衣服,我坐在窗口,阳光真好,这世界真脏。
鬼虽然可怕,但是人心比鬼还要可怕。
活着的这些人,脏心烂肺,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过了一会儿,我妈,不,我这是怎么了?也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怎么还能叫她妈呢?是子心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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