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先脱了,后面有我换洗的衬衫,你先将就将就。”
这辆车没有隔音挡板,后面的声音叶贤听得一清二楚。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透过车内反光镜可以见那个小伙脱了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白色t恤,身上已经完全湿透。
他的刘海湿哒哒地沾在脸上,黑乎乎一团,叫人不清五官。
到底长个啥子模样,咋打着打着还带回车里来了呢
难道这就是传中的祸国殃民
叶贤正不动声色地琢磨着,后面忽然甩过来一团湿衣服,正好打在他侧脸上。
“自己把眼睛遮好。”
大晚上的,顾应楼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可怕,“要是偷到一点,你就自己开车门跳下去吧。”
叶贤“”
妈的这臭男人好狠啊没见他们的车在双行道上吗这人来人往的是想要他死吗
“我才不要”
“”
顾应楼微眯双眼。
还没等他发作,叶贤已经快速地撕下了农夫山泉矿泉水瓶的外包装,熟练地贴在了双眼上当做眼罩,一脸悲愤嘀嘀咕咕的,“你衣服臭烘烘的,我才不要用你的衣服。”
“”
顾应楼收回目光,这才到怀酒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衣服和裤子都湿了,现在露着两条细长笔直的腿,身上穿着一件略大的衬衫,袖口卷了好几道,衬衫的边角刚好能盖住他的大腿。
车外霓虹又或是路灯一晃,露出的白色皮肤就闪到了他的眼睛里。
“”
顾应楼咳了咳,把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就在车上拧干了水,然后披在了他的腿上。
“”
怀酒他上身漂亮分明的八块腹肌,又自己腿上湿漉漉的衣服,忍不住,“衣服是湿的。”
顾应楼扫了一眼,冷冷地暗示,“有些人连湿衣服都没得穿。”
“”
怀酒闭麦了。
“”
前排的叶贤脖子仰得酸,手在按在自己双眼上,忍不住催促,“好了没。”
怀酒刚要回答,忽然被顾应楼截了个胡,“继续挂着。”
顾应楼一想到刚才这傻逼的举动,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挂在树枝头放飞,连带着语气都阴沉了几分,“给我挂二十分钟,偷一眼就加半个小时。”
叶贤“”
您大爷的,以为军训呢
虽然如此,直到车子停到酒店门口,他也没敢露出半点眼神。
顾应楼提前给大堂经理打了电话,一等到车停,打着伞等在门口的经理就捧着三套干净的、套着防尘防雨袋的衬衫裤子、还有擦身的浴巾跑了过来,从车缝里给他们递了进去。
好在车窗膜是防偷窥专用膜,不然大庭广众下三个大男人在车里换衣服,不知道被爆出去会引起多少八卦绯闻。
不多时,几个人都已经换好了衣服,挨个从车里走了下来。
叶贤是最晚出来的那个,他的手举了一路,好不容易放下来穿衣服的时候结果抽筋了,疼得他差点哭爹喊娘,最后还是张叔无奈地帮他套上了衣服。
他生无可恋地举着爪子下车,一抬头见顾应楼和那个小伙正在大厅柜台里,似乎是在和前台交流什么。
只是这场景,怎么怎么熟悉。
叶贤站在他俩背后,越越不对味,总觉得实在太过融洽太过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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