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缝补着衣服:“当家的把枣洗了,给阿郎送去。”
卫守忠却没听她的话,洗好往她怀里塞了两个,才把其余的送到躺在椅子上假寐的魏昭手上。
他看着模样俊的魏昭,眼里闪过柔色:“吃吧。
你从小最爱吃枣了,回回都往山上钻。”
可那些年山上的野枣缺水分,个头小不说,还酸。
哪有施寡妇给的又甜又脆。
魏昭眼皮都没掀,面无表情:“我不爱吃。”
卫守忠:“你如今爱吃什么?”
魏昭生无可恋,没有想吃的。
卫守忠:“那阿郎在军营吃什么?”
魏昭看他一眼。
本以为不会听到他的回应,可魏昭却开口了。
他的嗓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好像再说别人的事:“上京逢年过节会给我送些贡品。”
卫守忠:……
怎么又开始吹了。
卫守忠也不揭穿,反倒顺着他的话问:“看不出我们阿郎格外受器重。
贡品可都是皇亲国戚吃的。”
也不知那个字眼刺痛了他,魏昭面色阴郁:“施些小恩小惠,想让我卖命罢了。”
怎么听着有很深的怨念和恶意?
卫守忠叹了口气:“这些年我时常去打听,外头对魏家军的风评极高,说那大将军待手下的人好,顿顿保证能吃饱饭,时常还掏腰包给你们吃肉。”
边境是什么地方?
风沙大,日子苦。
其余军营的将士哪里有这个待遇?他们的责任是守护百姓,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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