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只被缝住眼睛的替身巫偶。
他愣在原地,不知作何感想。
直到去了下一个布局,今夕都在心里默道:“我真牛逼,我真是个狠人。”
她保持着嫁衣鬼的形态没有变,堂而皇之地在宫殿里行走。
“幻术可不是这么用的。”
一道清冽的声线在她身后响起。
似是早有预料,她不紧不慢地转过身,看着楼邪:“这可是我出师的证明。”
温雅的性子让他依旧保持笑意,语气平和而疏离:“你用的招数,我看着眼熟。”
今夕笑而不语。
“我原以为你是奚段的人,但现在看,你是我的人。”
这话道出即带有暧昧之意,但配上他温雅严肃的神情,却又不含半分冒渎意味。
红嫁衣衬得今夕欣长的身姿极为清丽,她此时作一番松懈姿态:“你这措辞,倒真引人误会。”
楼邪在心底思索着什么:“我不记得我认识你。”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今夕付之一哂,“这心魔都是你弄出来的,遇到一个闯进心魔的人,不足为奇。”
“姑娘说的是。”
他温和知礼地点头,眸中却暗藏别的心思,“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今夕也毫不掩饰由内而外散发的鄙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枕越。”
被认出真实身份,枕越并不感到多意外,他笑了笑,继续试探:“敢问姑娘,我们会是什么关系?”
今夕道:“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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