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了9瓶500毫升的生理盐水,秦耕才满意。
接下来,又进行一次消毒,铺上无菌巾,秦耕和晓雨才去正式洗手。
手术室洗手是有严格规程的,先洗哪后洗哪,洗多久,都有明显的量化指标,一点也不能马虎。
秦耕注意了一下晓雨的洗手质量,还算正规,6步洗手法没错,最后,两只手绞在一起,放进来苏桶里。
来苏的味道比较浓。
秦耕已经很多年没有用来苏泡手了,现在把手放在来苏水里,没过肘关节,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种亲切感。
当年大学毕业,谁没有泡过几年的来苏?
洗完手,穿上手术衣,然后手术正式开始。
手术室外面,十几个农场职工在焦急地等待手术结果。
他们都是勐养农场二分场的职工,手术病人是他们的队长,他们开垦橡胶林,被一块大石头压断了腿。
“这个秦耕行不行啊?这么年轻,我怀疑他的能力。”
一个年纪比较老的职工说。
“曼息寨子里的波牛老猎人我们都认识,他的伤口是被野猪咬了的。
那野猪的嘴巴可真是毒啊,它咬了谁,不死也是残疾。
而事实上,波牛老猎人不但没死,连残疾都没有,半个月不到就全部好了。
这总是事实吧。”
一个年轻一些的职工说,他前几天在曼息寨子里做客,亲眼见到了波牛老人。
“但是,他太年轻了,无法使人放心。”
老一些的职工还是不放心,“本来,我的意思是请昌岳西老医生做手术,你们又不同意,硬要这个年轻医生做手术。
要是手术做得不好,队长会怪死我们的,他的老婆,你们也知道,那泼妇,我们哪个是她对手?”
年轻的那个职工不耐烦了,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吼道:“别说了,到时候有问题,你们都怪在我身上好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