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之很恼。
什么时候来不行,偏偏吃饭的时候来。
昨天也是这样的,害的他只能吃南瓜汤。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
关键是这个黄疸型病人的情况很不好,看来,一直没有死人的记录会被他打破。
这个肺大出血型的病人也很麻烦,他刚才还劳累了。
钩体病最怕两件事,一是怕年轻,越是年轻,并且越是凶险,二怕劳累,一旦在疾病比较重的时候有过劳累史,突然转为重症的可能性极大。
现在这个病人既年轻又有劳累史。
现在已经开始出血了。
宋瑾之忙得一塌糊涂,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宋瑾之自言自语说:“郑少文,你也不要难过了,我马上就能为你贡献两个死亡病例。”
郑少文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垂头丧气,他得罪了领导,他希望领导来勐养医院调查,但人家局座说了,谁有这么多闲工夫?你郑少文自己回去好好反省,三天后,再来局里深刻检讨。
郑少文只差没哭了,但他又能怎么办,只能是3天后再去。
秦耕,孙洪亮,邹晓渔又上班了。
“邹晓渔,你们会要辛苦一下,有两个极重的病人,希望是微乎其微,你们也不要有顾虑,救不了是正常的,但还是要认真抢救,写好记录。”
宋谨之就这样交班了,然后呢,跑食堂去了,他是饿坏了。
人在低血糖的时候是很难受的,四肢无力,身体冒冷汗,肌肉发抖。
这种感觉很不是滋味!
秦耕带着孙洪亮和邹晓渔重点检查刚进来的两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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