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敷衍一下。
“没见识过吧?这就是见识,是经验。”
孙涛冷冷地说。
孙涛到值班室休息去了,不躺一会受不了了,虽然手术只做了两个小时多一点,但是比平常6个小时的手术都累,主要是精神方面消耗太多了。
宋凡圣真的打了内部电话,给钱尚义。
钱尚义是业务副院长,分管医院的业务,凡是解决不了的医疗问题,最后都是找他,至于他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
他接到电话,自然是一肚子的脾气。
也许别的科室打他的电话,他不会生气,但外科不同,外科是孙涛做主任,他们两个人不和是公开的。
他想,你不是说你很行吗?你不是比我钱尚义更厉害吗?这时候,你找我了?
问题是你真找我,我也能接受,关键是你这是撂担子,明显的你解决不了了,将我一军。
钱尚义思维有些混乱。
总之他是觉得孙涛不是真心要他帮忙,而是把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要他解决。
事实上他这思维既矛盾又不矛盾,因为孙涛就是这个意思。
钱尚义没有退路,他只能起来,通过内线电话,找到符家顺,他知道,符家顺都解决不了的休克,他也没有办法。
钱尚义来了。
了解了一下病情,也没有什么指示,出去了。
已经很晚了,墙上的时钟清脆地敲响了12点的钟声。
几十年后,晚上12点并不稀奇,很多年轻人还玩得嗨,但现在是70年代,12点钟那就真的是夜深人静了。
宋凡圣很震惊。
钱尚义是副院长,他竟然一个字都不说,来一下就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敢追上去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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