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白了她一眼,“你还记得你怀孕时他是怎么说的吗?他说,跟他没关系。
什么男人!
一点担当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
当年如果不是太太替她隐瞒,悄悄把她送到乡下去,她真不知该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如果真的一辈子不管倒也罢了,后来听说老婆不能生,又来找你,把孩子要了回去……”
太太道。
“他说这样对孩子好……”
“他只不过想要自己的骨肉罢了!”
太太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还为他哭!
我觉得你该买串鞭炮放才对!
当年他带给你的晦气还不够吗?他就是个自私透顶的臭男人!”
她抹去眼角的泪。
“我已经不恨他了……”
她低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事是谁干的,是谁那么狠心……”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弥漫了她的眼。
她又想起昨天收到的那张字条。
她看了看墙上的钟,约好的时间是早上十点,新新戏院离这里也有几站路,差不多九点,她就该出发了。
到底是谁呢?会不会是向她要钱?可她哪来的钱啊。
“别发呆了!”
太太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我得跟你说一件事。”
她仿佛从梦中惊醒,忙问:“什么事?”
“我的枪不见了。”
太太轻声道。
她一惊,“枪!”
“你平时负责打扫我的房间,只有你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它就在我的抽屉里。”
太太压低嗓门道。
“太太,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抽屉里?”
她几乎叫起来。
“嘘!”
太太朝她瞪眼。
“我从来没见过你说的那把枪。”
她也把声音降低了。
“你没翻过我的抽屉?”
“你说什么哪?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
这回轮到她瞪太太了。
太太盯了她一会儿,才慢慢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这就奇怪了。”
“您上次看到它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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