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另一路人去查了赵卉的经历,刚刚得到消息。
原来她十六岁进桃乐丝舞厅当了舞女,舞厅的人认出了周子安的照片,他们说周子安是赵卉的恩客。
后来把赵卉带走了。
所以说,他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上海警察朝门口的警察挥了挥手,接着道,“假设赵卉怀了孕,一心想当周太太,而周子安又没法向老婆开口,那赵卉恼羞成怒的话,很可能会铤而走险。”
“她真的怀孕了?”
“差不多三个月。”
唐震云还是觉得这些线索听起来有点牵强。
“那周子安来过这里吗?”
“我们还在查。”
上海警察皱了皱眉。
唐震云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得太多了。
“最后一个问题。”
他道,“你们为什么认为,她是自己点火烧死了自己?”
上海警察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你问的还真多。”
“不好意思,我不是想干涉你们破案,只是作为一个局外人,对这个案子颇有兴趣。”
他强调“局外人”
这三个字,上海警察终于点了点头,“好吧。
告诉你也无妨。
反正这事早晚会公布。
赵卉定了棺材,预定是11月8日送到。
这是我们通过电话记录查到的,棺材店老板也确认正是赵卉自己定的。
所以,这也可以认为是自杀,虽然自杀的方式有点奇怪。”
“姑姑,你真要藏在里面?”
银娣轻声问她。
夏英奇躲在银娣的衣柜里,朝她点了点头,“我是为了你的安全。
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你说,那个人可能会来找我的麻烦。
可是,到底是谁啊,你说的是凶手吗?张慧真不是已经死了吗?”
白吗?
“嘘……”
她悄声道,“我可以跟你赌一把。
如果凶手是张慧真,我就输给你五块钱。”
银娣妩媚地朝她一笑,“好吧。
姑姑既然这么说,我就跟你赌这一把。”
笃笃笃,有人敲门。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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