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看了看他,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乔木知道,以她的性子,今天就到这里了。
果然,严晴什么都没说便起身出了房间,乔木盯着那盅鸡汤愣神许久。
他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他总是会让人不开心。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一个样子。
新生命的出生往往是充满喜悦和希望的。
而他的出生注定就是要伤害人的。
乔木叹了口气,去查看身上的伤,青青紫紫地很是不体面。
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和脱脂棉球,应该是刚打了吊瓶。
一股很重的药油味从沐浴露的花香中散了出来,有些地方应该是被冰敷过,淤青散了一点,比昨天的情况要好得多。
怪不得睡着的时候感觉那么冷,乔木啼笑皆非地想着。
被妥善照顾的种种细节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顾栩言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自己。
至少,要是顾栩言受伤晕倒。
乔木脑补了一下那个事实,忍不住露出笑意——他一定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关上门去睡酒店。
他果然是个恶人,内心的想法都那么阴暗,见不得光。
所以他是小三的孩子,而顾栩言是大少爷。
天马行空地想了一会,他端起那盅汤一口一口地喝,口中涩涩的一股生理盐水的味道。
也就尝不出汤的滋味,但入了口暖暖的,足够熨帖。
可喝着喝着,乔木察觉出了不对。
他放下手里的汤,迟钝到现在,骤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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