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娆争垂下长睫,放任自己的身躯被包围下松弛。
无论什么都击不败时间的流逝,因此,习惯变成了可怕的事情。
他习惯了娆罗緁的气息、体温和指触的温柔。
当然,身体也呈现完全的臣服,现在娆罗緁不必做什么去缓和他对交欢的害怕,哪怕他只是翻开他的衣襟,他的身体已准备好承欢。
只一个吻,都一定能听见从交黏的双唇间流泻出的低吟……
现在,他并不厌恶他的触摸,因此娆罗緁也格外慷慨、格外温柔。
娆罗緁就喜欢看他带有暖意的眼睛。
如雪般冰冷的他也会在他怀内也化成一滩水。
「争,该进行四年一次的蚀发了。
」
他绝不让他人看到他原本的发色。
那如赤色堇般会在风中燃烧的颜色……
「是的。
」
二月的微风传来了温柔的嗓音,却宣布着最残酷的命令。
在房外侍奉的侍官们一听到皇子殿下的命令,立即慌慌张张的推门进来铺设。
他们纷纷戴上白手套,从精美托盘上拿起的却并不是好东西,而是令人骇怕的著名毒药,蚀。
这无色无味的液体带来的疼痛绝非常人能承受。
守娆争对此并不陌生,毕竟四年前的蚀发对他来说是一生也磨损不了的记忆。
他看到进来的侍官们全都绑起双眼,因此手脚并不利落。
不需要想,他就知道是谁下的命令。
娆罗緁以只有他俩听得见的声量道,「痛的话,就握紧我的手。
」
接着双手被注进一股温柔。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以微笑回答了。
其中一个侍官抬首请皇子殿下示意。
「准备好了吗?」他又低问他的意思。
守娆争闭上眼睛,然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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