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蛋……」真是禽兽不如!
反而阑雪最是冷静,插问:「现在要怎帮他?」
「此药药性猛烈,用多两三次身子都被玩坏。
」绂雯说打开门,在走廊上等候的医童手上接过之前吩咐的东西。
「所以……」
他转回来,眼神暧昧地将嚣狄长袖从头扫视到脚尖。
「我、我来?」嚣狄长袖结巴地指着自己鼻尖,向后退一大步。
他?不行的、不行的……他不能对不起解语。
于是,他的目光就定定放在房中最后一人身上。
「阑雪,这就是你向我报恩的时候。
你从容就义吧!
」嚣狄长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阑雪竟然毫不犹豫,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自己衣领钮扣。
「你确定要我来吗?」
嚣狄长袖大惊失色,抓着他的衣襟,「不、我不确定了!
」
……干嘛反而是他被吓回去啊?
「我来。
」只见绂雯说用扇柄分开主仆二人,直直向床边走去。
他手上捧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长袖,我扶起他,你喂他吞药汁。
」
说毕,他便倚着床柱扶起还在昏迷的守娆争,掐住他的下巴。
「原来有解药,你早说嘛……」
嚣狄长袖将药汁灌进他的口中,守娆争的嘴巴一张,竟有淡淡的甜味从中溢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会随身携带春药的的解方?这是临风开的药方子,主要是宁神清心、消毒活血的,我们不确定对他有效不。
若还是不行,依旧由你来。
」
朋友间几许笑语,把方才凝重的气氛打得烟消云散了。
说真的,绂雯说看起来蛮期待他跟守娆争……怎样怎样。
「阑雪,若还是不行,依旧由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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