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除了名利能够令人为之疯狂到不惜杀人外,宁君哲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趋之若鹜到丧心病狂。
梁翮安没有深聊的意思,他也见好就收不再追问,主打的就是一个逐步递进,稳步发展。
第二日,宁君哲又给步竫舟去了信,信中如实相告了探知到的一切。
步竫舟看着“满背伤疤”
“日夜擦药”
几个字,气得脸色铁青。
此后几天梁翮安倒是清闲了下来,再也没有外出过。
宁君哲就趁着每天早晚给他擦药的机会,时不时看看他房中有没有隐匿的机关,或是可疑之处。
馆内上上下下几百号人见宁君哲每天定时定点地去梁翮安房间,一去就是大半个时辰,且每次一出来都是各种甩膀子扭脖子,舒展身体。
都默契地认为小君成为了梁翮安头一个收入房中的人,一时被传为神话,言行之中对他也愈发恭敬。
流叔每日做着传信工作,自然听到些流言蜚语,不过他明白这都是为了潜伏需要而制造的假象,因此也没多嘴告诉王爷。
这日梁翮安泡澡泡晚了,特意让宁君哲晚了半个时辰去房中找他。
宁君哲拿着药膏心事重重地上楼,烦恼接下来又该用什么手段进一步卸下梁翮安的防备,再次探听追杀一事。
进了门,梁翮安刚好从连屏后的浴桶里起身。
或许是想着一会儿反正也要脱,干脆就只穿了件云白色长裤出来。
宁君哲一如往常给他擦药,看见他身上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痕迹的疤痕暗自皱眉叹气。
梁翮安听见身后人的叹息,挑眉问:“怎么了?”
宁君哲连忙回神,还未将搪塞之言说出口,手却被对方一把捉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