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步成骁却不再回答。
只讳莫如深看他一眼,将人送出了府。
回到王府,正值午膳时间。
弈川刚走那几日,六婶兴许是太过伤心,做的饭总不合他口味。
这两天大概是缓过劲来了,厨艺总算又回到正常水平。
始终不得法门的大事有了最终定论,步竫舟心情也松快不少。
是以午膳时还多吃了一块六婶最为拿手的茯苓糕。
待到入夜,出门刺探的流叔一路沿着屋瓦飞至步竫舟卧房,翻身而下。
步竫舟正坐在榻上安静看书,宁君哲照常随身伺候茶水。
见流叔推门而入,十分顺手地将倒给步竫舟的茶水,递给了他。
流叔亦十分顺手地接过一饮而尽,边揩嘴角的茶渍边道:“果真如王爷所料,恭王府中的泽无先生,就是那晚茶楼的说书先生。”
“我说他怎么如此大胆,原来是有人撑腰,才敢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宁君哲接回茶杯,换了另一只茶杯给步竫舟倒茶,边递给他边问:“王爷,今天恭王请你去府里聊天,到底聊了些什么呀?”
本来窝在王府里不允许随便出门就已经很憋屈了,好不容易有人出了门还对新鲜事闭口不谈。
真是要把他憋出毛病了。
步竫舟掩上书卷,伸手去接宁君哲的茶。
宁君哲笑容灿烂,一脸恰到好处的讨好谄媚,活像有心眼子但不多的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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