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冬青依旧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冬青去哪了,最好在外面遇到点什么事,还省得她动手了,翠莲暗暗的诅咒着冬青,便关了灯睡觉了。
天色微明,翠莲从睡梦中惊醒,她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了片刻,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一只手五指成囚牢,她被困于其中,挣扎无果,随着手指的收紧,她的心脏似乎要被挤压到爆炸,她苦苦求饶,却只换来一步步的紧逼,她感觉下一刻随时可能会死掉的时候,突兀的从梦中醒来。
翠莲摸索着墙壁找到灯绳,用力一拉,顷刻间光明充满了整个房间。
她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夜的黑色渐渐隐去,透出天空的蓝色,周围静悄悄的,如果仔细倾听的话,能听到虫子的悉率声还有从厢房传来的老式时钟摆锤的低沉沉嘎达声,那个老式时钟原本是在他们房间的,但她嫌弃太吵,便让李飞买了个新式钟表,把旧式座钟丢给了冬青使用。
果然新鲜事物就是好,时针转动的声音几乎不可闻,她的睡眠质量也跟着提高了。
“已经五点了~”
翠莲没了睡意,便从土炕上爬了起来,初秋的早上还是有些凉,她感觉有些胸闷,便随便搭了一件外套想去外面透透气。
不知道冬青那个死丫头回来了没有,翠莲路过厢房时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冬青的房间,她的房间紧闭着,没有一丝光亮,不过她根本没有兴趣去探看冬青在不在,她在或者不在,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翠莲往锅里添了些水,把一人份的早饭放到大锅里,从院子里搬来一捆玉米秸秆扔到走廊里,她熟练的从鼓风机旁边掏出火机,用纸张引燃。
“翠莲,这么早就起了啊~”
李军从翠莲门口经过看到屋里有火光,想不打招呼的,但又觉得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便退后了几步在门口招呼着翠莲。
“嗯,早上睡不着就起来了。”
翠莲往火里扔了几块玉米棒子确保火苗不会熄灭才起身看着李军,她看了一眼冬青的房间问李军。
“冬青她昨天去哪了?晚上怎么没见她?”
“我刚刚看她好像出门了,你没看见她回来吗?”
李军想到冬青的嘱托,不动声色的跟翠莲打太极。
她既然想瞒着翠莲,他也不好去说什么,那个丫头总有什么理由的。
“哦,我昨天睡的有点早,她回来的时候我在睡觉,大哥你去忙吧。”
翠莲朝着李军笑了笑,又坐回了板凳上。
李军略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冬青昨日就已经离开了,都已经一天了她竟然丝毫不知,还跟他说在睡觉,还真是讽刺。
同一个屋檐下,都不曾挪动几步去看一眼冬青的情况,这后妈当得也是够清闲的。
李军虽然心里清楚翠莲在胡说八道,但他也没想要去戳穿,大哥去世了,冬青也走了,这个女人也没有理由在这里待下去了吧?既然横竖都要走,也没必要去把脸皮撕破。
学校里,李军拽了一下西装的边角,把褶皱抚平,他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冬青班主任的到来,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留在办公室的老师也未有几人,李军有些尴尬打量着四周,对这样陌生的环境感到极为不自在。
“你好,冬青家长,不好意思让您等了这么长时间,我今天正好有课耽搁了。”
一个微胖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男人穿了一身西装,打了一条蓝色领带,一副眼睛架在鼻梁上,看起来颇有文学气息,他一看到李军就赶紧跟他解释迟到的原因。
“我叫王小波,是冬青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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