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到底谁是主子?你这丫头,早晚得让你见识本皇子的厉害……
***
薛容月自回到相府,便卧床不起,一连三日,薛夫人寻遍了京城名医也是束手无策。
采荷揣了两个夹这炒菜的馒头,环顾四周,悄悄进了薛容月的房间。
见她一脸苍白倚靠在床边,有气无力,心咯噔一下。
“小姐,快,奴婢好不容易拿来的,快吃了吧!”
采荷说着,拿出馒头递给她。
薛容月一见有东西吃,立马接过来,狼吞虎咽。
“水水水!”
采荷一愣,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叹了口气,说:“小姐,奴婢实在不懂,你为何要装病,还躺在床上连眼都不睁开,这三日滴水未进,可是吓坏了奴婢。”
薛容月咽下咀嚼的馒头,道:“我也没想到大娘会在这里连守三日,害得我也并不能悄悄起来吃些东西,我都饿虚脱了。”
她说着,内心咒骂着赫连逸。
都怪他出的馊主意,待我回了王府,定要给他些颜色看看!
“大夫,这边请,你可要救救我女儿啊!”
薛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薛容月连忙吞掉最后一口馒头,躺回了床上。
采荷连忙把被子放回了原位,退到一旁,屏气凝神。
“吱啦——”
屋门被推开,薛夫人急|促地走进来。
采荷微微抬头,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位长须老头。
他穿着深蓝色圆领袍,左肩挎着木箱,走向床边。
“大夫快看看,我女儿已经昏睡了三日了,滴水未进,这可如何是好?”
薛夫人命人搬了凳子,请他坐下。
那大夫放下医药箱,取出一块白手帕,定眼看了看纹丝不动的薛容月,捋了捋胡须,这便是王爷口中的容儿?这嘴角的污渍是……
想到这里,他瞄了一眼地面,微微一笑。
他把白手帕放在薛容月的手腕处,佯装把脉,一旁的薛夫人凝神贯注,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
采荷咬咬唇,心脏砰砰跳,生怕他识破了小姐的伪装。
良久,大夫捋着胡须点点头,道:“夫人啊,你家小姐这个病……实在是蹊跷,怕是中了邪啊!”
“啊?中邪!”
薛夫人一听,吓得两腿发软,险些踉倒,采荷连忙去扶着,她抚着胸口,焦急地问,“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容儿!”
大夫听罢,嘴角微微上扬,刚想开口,只听“砰!”
一声,门被踹开,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薛康一脸严肃的走进来。
“哪里来的江湖术士,莫要胡说!”
他身后跟了十几个家丁,纷纷怒目瞪视着大夫。
薛夫人冷哼一声,没好气得说:“怎么就是胡说了?容儿都躺了三日了,你找的那些大夫有用吗?莫要再耽误了我女儿的病情!”
薛康闻言,脸色瞬间难堪,他把夫人拉到一边,小声道:“夫人啊,这当着家丁的面你总要给我些面子嘛!
再说了,我也担心容儿啊,所以怕是那大夫是江湖骗子嘛!”
“什么江湖骗子,我看你是做官做傻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江湖骗子?”
薛夫人埋怨着,继续说,“容儿三日未醒,京城名医都束手无策,你说,不是中邪还能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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