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月屏住呼吸,眨了眨眼睛,对上那人的眼睛,脱口而出:“赫……赫连逸!
你……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
她说着,用力挣脱着,却丝毫未动。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赫连逸低头,均匀的呼吸声贯穿她的耳膜,她哆嗦了一下,抿了抿嘴,说:“王爷,有话你说,不要靠那么近,男女……男女授受不亲!”
“哼!”
赫连逸嘴角微微上扬,道:“本王是喝醉了呀,所以本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薛容月一听这话,险些懵了。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说:“王爷,你若是不知道,容儿可以教你。
首先你先从容儿身上离开,然后乖乖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哦?”
赫连逸与薛容月面对面,说,“然后爱妃你要自己动吗?不过本王心疼爱妃你,还是本王动吧。”
他说着,伸手欲解薛容月的腰带,只听薛容月大叫一声,道:“王爷莫急,莫急,待容儿沐浴后再来伺候王爷可好?”
赫连逸微微一笑,道:“沐浴之后?呵,难道爱妃离开了这屋子还会回来吗?你被褥之下的包袱,系的真是好看呢!”
“啊?”
此话一出,薛容月瞪目结舌,他何时进的我房间?
“怎么,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赫连逸眯着眼,没好气地说,“利用完本王就想把本王甩掉,没那么容易。
不如今夜从了本王,从此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话落,他抚了抚薛容月的脸颊。
薛容月耷拉着脸,内心咒骂了几句,脸上挤出微笑,说:“王爷喝醉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着,使劲推着赫连逸,他依然不动。
该死,还从了你,信不信本小姐断了你的命|根子?
赫连逸见状,脸一沉,再次擒住她的双手,说:“既然如此,本王只好强硬些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他说着,低头吻向薛容月的脖子,突然,门砰地一下开了。
二人一怔,朝门口看去,只见宋望之手里拿着书,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们。
三人僵持了片刻,赫连逸咬了咬牙,不情愿地跳下了床,呵斥道:“望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进本王的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宋望之瞥了一眼薛容月,低头道:“望之知错。”
炘哥不是说逸哥和容儿没有夫妻之实吗,那这是在做什么……
赫连逸翻着白眼,走进他,问:“这么晚了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哦!”
宋望之回过神来,说:“望之有一处不明,还未逸哥指点。”
他说着,打开手中的书,指了指。
此刻的薛容月松了一口气,系好腰间的带子,蹑手蹑脚地下床,趁赫连逸转身之际,快速溜出了屋子。
赫连逸耳朵一动,朝门口瞅了一眼,满脸黑线。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这个望之早不来晚不来,此刻来坏本王的好事,看来要好好教教他规矩了。
想到这里,他瞪着宋望之,拍了拍桌子,命令道:“给你解答之前,先做三十个蛙跳。”
“啊?”
宋望之一脸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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