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抬头的瞬间就掩盖好了脸上的惊疑不定,平静地问:“什么怎么回事?”
却不料席景沛嗤笑一声,对席景煊的态度不以为然:“你小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那脑袋里在想什么,我不也一清二楚?”
席景煊慢慢皱起眉头。
别人会害怕席景煊冷下脸的样子,席景沛可不怕。
他一看席景煊露出这幅神色,反倒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目光沉沉,盯着席景煊,好半天才说道:“……出来。”
明白席景沛是不想打扰睡着了的谢玉然,席景煊给他盖好被子后便一言不发地跟着出去了。
刚一出去,席景沛就一脚踢上来,暴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小子是在做什么?!”
虽然现在在从政,但席景沛毕竟是勤于锻炼的年轻人,这一脚力度不轻,踢得席景煊一个踉跄,差点没能站稳。
然而席景沛还不觉得解气,想要再动手,看席景煊低着头一言不语的模样,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只能吃嗬吃嗬地喘着气,好半天,才看着席景煊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可是你弟弟!
他可是你一手带大的!
你比他大了足足九岁!”
两人亲密而特殊的身份,甚至让席景沛一时间来不及纠结自家弟弟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
他长叹一口气,有些颓然地坐在旁边的长凳上,抬手止住了席景煊的话,慢慢说道:“我早觉得不对了……就算你从小就宠然然,但他大了也一点没变化,反倒是变本加厉……”
看席景沛越说越荒唐,席景煊不得不开口:“就算我对然然没有那种感情,我照样会那么宠他的。”
他犹豫了半晌,又说出口:“我其实……也是刚刚,接到电话知道然然伤成这样,才真正意识到我喜欢他的。”
席景沛不再说话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烟,丢了一根给席景煊,两人靠在走廊尽头的阳台护栏上,看着外面漆黑如墨的天幕,轻轻吐出一口烟圈,继续听席景煊说道:“我之前就觉得我的情绪不太对劲了,不像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我对他的占有欲太强了。”
这是席景煊第一次和别人这样剖析自己的感情,他不大抽烟,但此时香烟里的尼古丁似乎能麻痹他的神经,让他不再那么痛苦。
他抽了一口,又淡淡地说道:“我之前只是觉得我这是对自己带大的小孩儿的占有欲而已……结果今天这事一出来,我就知道,这事大条了。”
席景沛默默听着,等席景煊闭嘴了也没再说话。
直到席景煊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席景沛才弹了弹烟灰,面不改色地说道:“星星喜欢季竹,你看出来了吧?”
见席景煊点头,他才又说道:“你刚刚看然然的眼神,简直和星星看季竹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样专注而深情的眼神,让席景沛惊心不已。
两人就这样又沉默了好一阵,一直到这杆烟都快抽完了,席景沛才又问道:“那然然对你呢?”
说到这个,连席景煊自己都有一瞬间的困惑。
“我也不知道,”
他说:“然然虽然很粘着我,但也保不齐是他从小都这样,现在只是习惯性这么做而已。”
他将烟掐灭,丢进垃圾桶,又说:“他还小,还没定性,未来也有无限可能,我喜欢他,但我更是他的哥哥,我比他年长九岁,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心里都有数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