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给她套上衣服,略作思索。
霍爵将她一条白嫩的藕臂从薄被中拿出来。
然后用被子将她裹住,这才开口“进来。”
沈长洲:……
我特么在门外等了5分钟!
按捺住脾气,沈长洲推门进来。
就看到他们上京最金贵的爷抱着一个发丝凌乱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正温柔给怀里的人擦拭额角。
呃……是他开门的姿势不对?
沈长洲差点没忍住揉眼睛,温柔这词特么什么时候能跟爵爷这号人物联系上了?
“站那干嘛!
过来给看看!”
沈长洲:……嗯,是这个调调没错了!
强忍住把医学专业书扣这丫脑门上的冲动,沈长洲在心中默念:霸总都是文眼盲心盲文盲法盲!
不气不气真不气!
上前,看到这俩人的姿势,沈长洲:我一个脑神经科大夫被逼着给人看妇科就算了。
为什么出诊看个病还要吃狗粮!
小嫂子也太娇气太粘人了吧,瞧这抱的,仿佛除了生死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似的。
“什么症状?”
霍爵瞥了眼沈长洲,见他视线没有乱瞟,这才缓了神色,语气凉薄冷漠“肚子疼,冷汗不断,忽冷忽热的,人的意识混沌。
睡了2小时了,不曾清醒。”
沈长洲皱了皱眉“爵爷,你知道我是神经科医生吧?”
“嗯。”
“你知道她这症状归妇科门诊吗?”
“你不是中医世家传人吗?中医还分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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