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县令一看两人的表情,也就立马明白了,秦娇奴没有说谎,而张氏现在有些着急了。
张里长心里更是咯噔一下,看向张氏,这死丫头怎么没告诉自己这事,这要是真的,查出来他的里长怕是要到头了。
现在他也急得头上都是汗,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
田县令心里冷笑,他可是早就听说了这张里长,占着自己的权力可是收了不少的贿赂,在这十里八村里,比他这个县令还威风。
“今天是谁去的村里?”
去过村里的两个衙役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向着田县令行礼,可没有了在村里的时候那么痞子样了:“大人,是我们兄弟两人去了村里。”
“既然是你们去的,那就说说你们打听的情况吧。”
两名衙役还没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不少的银两,放在了桌子上:“大人,这是张里长贿赂我兄弟的银两。”
田县令看了看桌子上的银两,眼睛都眯了起来:“张里长,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村上的百姓,一天的收入都不会过一百个铜板,你的家底在官府也是备过案的,你还有其他的产业?”
张里长现在急得汗水都从下巴滴落在了地上:“大人,这都是小人这些年存的。”
“哦!
是吗?”
“千真万确。”
田县令也不着急,他想准备先处理杨树失踪的事情:“你们去村里的时候,可问清楚了缘由?”
两名衙役恭敬的点点头:“问清楚了,确实如秦氏所说,杨树伙同一个江湖骗子,冤枉她是妖怪,她把所有的江湖把戏都一一破解了,并,并”
田县令看两人欲言又止:“凭什么?”
“并打断了江湖骗子的手脚,还揍了杨树,但是也有村民说了,杨树被揍之后,是自己走回家的,很多村民都看见了。”
“可是在这之后,杨树就失踪了。
之后张氏以为他去青楼,还在镇上的青楼蹲了几日,可一直未见到人。”
田县令眉头皱了起来:“杨树回家后,就没人见过他了?”
“是,家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家中的财物也没有丢失。”
“你说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是,我们也仔细查看过了,并没有现任何的痕迹。”
秦娇奴在一旁听着,心里冷笑:我要是被你找到线索,我前世所训练是训练了个寂寞?
张氏听他们这么说急了:“大人,一定是她,不然我男人怎么会不见了。”
“证据呢?”
张氏是个没脑子的,转头就拉着张里长:“爹,你快给县令大人送些银子,一定是秦娇奴这个贱人,让大人给她用刑,她一定会招的。”
秦娇奴笑了,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看来都不用我动手了。
“啪!”
张里长一巴掌打在了张氏的脸颊上:“你在胡说什么?”
张氏捂着红肿的脸颊,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双目赤红的张里长,他从来没打过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要什么给什么:“爹,你打我?”
张里长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跪在了地上:“大人,你别听小女胡说。”
秦娇奴站的都有点累了,在旁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一手杵着脑袋,准备看戏。
卢镇长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嘴角抽抽:“秦氏,你放肆。”
秦娇奴打了一个哈欠:“不要总拿放肆说事,你们要有证据,就拿出证据来,该打该杀,我一句话都没有,要是没有,就把你们的官架子收起来,我不吃那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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