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还在笑。
此时的我和造下杀生罪孽的凶徒有什么区别?我怎知自己脸上的不是狞笑?狰狞的魔鬼面孔印刻在心里,日久,便也爬上了我的面皮。
我的样子大约吓到了宗崎。
六年前事发,他在军校打了好些报告,时隔半个月,终于获批准回来。
当时凶手业已归案——那个人根本没躲、没跑——而我也已经被安置在了安全室里,有人看护,表面上停止了歇斯底里。
他没能看见的当年我最疯的模样,到这时候也应当补全。
就是这样的无常喜怒,没有哪一个正常人能忍受的。
他竟仍在一味安抚:“阿相,你只是太害怕了,你只是……”
可连他自己都无法信服的理由,怎劝得了他人。
我没打断他的话,看着他无措地规劝我,瘆人的笑意竟然止也止不住。
怎么回事呢?明明不想在宗崎面前崩溃,却终于成了这副鬼样。
难道从前想错?从前满以为,我能够掌控住疯魔的那部分自己,只消在需要时召唤出她,依靠她达到某种目的。
就像刚到安全屋里,听人提及优抚,我就曾放纵自己疯成了人人皆怕的模样。
我不可能拿父亲的牺牲换补偿!
安排我入军籍、领文职?手上沾过的血不允许!
偷来的命不配!
所以我放任自己骨血里的疯狂,直到逼来军区医院的精神科医生,拿到一纸诊断证明,把自己送进了疗养院。
此刻才明白过来,我的情绪、意识和行为在某些时刻并不归属于自己,它们根本不受控。
也许主治医生写给我的病例记录——那些长串的医学名词、病理称谓——并非全然胡诌。
我真的有病。
已有先兆,我若留神一二,便该承认这些病症。
而不必一直劝着、骗着、容让着自己,把所有毛病只当作达成目的的手段。
我突然攥紧了匕首,不是用持柄的那只手,而是放在刀面上的指头。
十指连心,巨大的疼痛暂时唤回我的清醒与冷厉。
我从失控的疯笑里回神,忘了这样的行径落在他人眼里实为自残,近在咫尺的另一人不会坐视。
果然,宗崎见我动刀的刹那猛扑过来,动作像崖间的雪豹。
他一把拧开我紧握刀柄的手,将匕首甩出去,然后双手捧住我涌血的指尖,着急含吮。
我被他突的然靠近惊动,没站稳,跌坐下去,连带得他一并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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