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瑶怎么也没想到,一推门便能跟齐泽对视上,屋内有股淡淡的潮味儿,念瑶便没有关门,她小心走进一些,将手中包好的糕点放置在了桌上。
“早,早上吃饭没瞧见你,所以……”
“你是谁?”
念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齐泽冷声打断,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齐泽,就连自己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我是念瑶,齐念瑶。”
她清亮的嗓音在灰暗的屋内骤然响起,身侧少女独有的清甜在他鼻尖疏忽而过,齐泽有些恍惚,有多久没人这样跟他说过话了?齐泽恢复了淡漠的神色,他看着桌上半包糕点想起昨日。
其实昨日念瑶刚走近自己的时候,他便有所察觉,再加上念瑶有躲避的意思,齐泽一开始便没有在意,这府中人来人往,便是下人见了他也都是躲着走的,可齐泽没有想到,念瑶竟然会替他说话。
“你怎么连膝盖都没处理?”
念瑶这时才发现,齐泽衣服跟昨日一样,裤腿上的冰碴子也好像刚刚才融化不久,仍旧能看出湿透的深色印子。
这该有多疼?可齐泽非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还能照常与自己说话,甚至到现在了还没有要去拾掇膝盖的打算。
齐泽也像是她说完才发现一般,看了一眼膝盖,脸上神色不变,显得满不在乎。
念瑶看着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个人受了伤自己都不在乎,原来是把这些气儿都埋在了心里,记着仇往后一并发作呢。
梦中那场景她还记得真切,摄政王头一日入京,没几天流放的旨意便下到了齐府。
纵然三伯的确为了升官发财贿赂勾结过吕丞相,可其余同党也没这么快就被发作了的,现在看来,怎么都是齐泽心里头记了仇。
想想梦中爹爹在自己五十寿宴上当场昏倒的场景,念瑶心里便更堵了。
她父亲做了一辈子的督察院院长,监察百官上达天听,那吕丞相霸占朝纲几十年,爹爹都不曾像他低过头,明哲保身的同时一切事务还能同时跟皇上汇报,又因爹爹行的正坐得直,朝中百官人人称道。
齐泽倒好,只因齐仲贤一人,便要牵连齐家数百口人。
念瑶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状,一言不发扭过头便要往外走。
才刚要走出门,便听闻身后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念瑶顿了顿,回过身便看见齐泽在光影下侧着身倚靠在墙上的模样,隐约能看见他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
他现在应该跟念瑶差不多大,虽清瘦却从未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此刻的齐泽,与梦中那个杀人不眨眼阎罗般的摄政王没有半分联系。
不过,不过也是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念瑶手中的拳头渐渐松懈,她缓缓走了回来,“你想这双腿直接废了吗?”
那股淡淡的清甜再次将屋内腐朽的潮味儿覆盖,齐泽细细感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被人担心的感觉。
这感觉齐泽十分陌生,少女清亮的声音好似透过骨肉,在他心头打了个旋儿后又迅速离去,他抓不住,只有心下那股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抓挠着他。
“不想。”
齐泽抬头,他敛去眼中原有的戾气,迷茫却又可笑的道,“可又能怎么样?”
念瑶终于听他多说了几句话,给自己鼓鼓气后道:“你,你等一下。”
说罢念瑶便出了门,身侧本就若有若无的清甜味儿再次消失,齐泽眉宇间再次被阴影覆盖,四周枯朽腐败的味道却又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看着门口渐渐远去的裙摆,他嘴中默念了一次方才的名字,随后眼神又昏暗下来。
不多时,念瑶便带了两个小厮回来,拎到屋内了两桶热水跟一身还算得上干净的衣服。
“我,我叫他们在外面侍候着了,你用得上就叫他们。”
念瑶这次并没有再进屋,齐泽抬头看着小厮将东西放下,又去看屋外的念瑶。
屋外的阳光打在齐泽眼皮上,有丝淡淡的灼痛感,只是一间屋子的距离,齐泽却觉得自己跟她像在两个世界。
“那什么,三伯膝下本就只有堂兄一人,好不容易收了养子,总不能因个小事儿便患上腿疾吧。”
念瑶被齐泽灼灼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口随便编了个由头出来。
这一番话说得磕磕巴巴,她向来不会撒谎,可总不能直接说,是怕你齐泽往后记我的仇,把我流放漠北吧。
想想梦中漠北的寒风,念瑶就打冷战。
齐泽静静听着,并没有开口点破眼前这个小姑娘蹩脚的谎话。
不知是否是念瑶刚才出去时走的太急,裙角上沾染了院子外混杂了污泥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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