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
一个面容精致的军装妇女，拿着照片，表情毫无波澜。
大拇指却不断在照片上擦拭。
每年的大学生军训，她都让下去的士兵与学生合影。
回来先把照片全拿到她这儿检查。
在这个位置多少年，就看了多少年的照片，数以亿计。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是让她找到了！
方家？夭折？
可笑！
怀孕的时候是什么状态，她清楚得很。
果然，一切都是假的，她的孩子一直都在世！
她起身把照片轻放在办公桌上，转身看着给她送来照片的那人。
“谢谢。”
“首长客气！”
敬礼回话的这人正是安元大学带队教官的领导。
俩杠一星级别，已经算所有大学军训总教官里面级别很高的了。
他看到方凡凡的第一眼，就知道与五号首长有关系。
于是他把方凡凡的资料做了个总结，层层递进，来到了五号首长跟前汇报。
虽然他看不出来五号首长的情绪波动，但是能从首长的话里感受到事情不一般。
二人绝对有关系，没关系的话，首长不会跟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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