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淮元忍不住拿脚踢了一下丁放的后腰,成功地将他的音量又提高了一个调。
“爸爸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突然来给我送花,然后那个男人就带着你老公冲上来了。”
丁放声音虚得淮元都怕他随时断气。
“送花?”
淮元神情有些古怪,最近这些前女友们的脑袋都不正常?
丁放哼了一声:“她妈妈经营了一家花店,说我在她家订了一个花篮。”
淮元皱眉:“你订花篮干什么?你知道我竞聘成功了?”
丁放像在看傻子一样看淮元:“你想多了谢谢,我根本没订花,别废话了,赶紧给我上点药。”
说到这,语气又出奇的愤怒,“你老公还是不是个人?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他居然拉偏架,不然爸爸怎么会被打得这么惨?”
淮元面无表情地蹲在丁放身边拧着消毒水的瓶盖,闻言直接把沾了药水的棉花使劲按在他脸上:“是不是又不疼了?”
屋里两个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一些,但是听不太清,百里皎月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神色各异的男人一眼,转头就下了楼。
周时哉这会儿一动身上就好像被卡车碾过一般钻心的疼,所以梗着脖子站在原地没动,只是视线一直跟着百里皎月的背影。
“要追就去追。”
徐子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周时哉心里憋着气,说:“你想敲门就去敲。”
然后两个人站在楼道里相对无言,刚才还同仇敌忾的兄弟转头就起了内讧,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对方。
“刚才他怎么没打死你?”
徐子一瞪了他一眼也下了楼,经过周时哉身边时状似不经意地狠狠撞了他肩膀一下,毫不意外地听到他的鬼哭狼嚎。
“因为是你拉着他让我打的。”
周时哉忍痛还击,“要是被你媳妇知道了,你就等死吧。”
两人正说着话,丁放家的防盗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淮元没想到徐子一和周时哉还没走,这一推门,门板正好撞在了周时哉的额头上,周时哉一时只觉得两眼发黑。
徐子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硬生生把人撂倒在地上,一边向挣扎着要起来的周时哉使眼色,一边面色平静地看向淮元,波澜不惊道:“他被你撞晕过去了。”
周时哉刚才还像搁浅了的鲸鱼一般死命挣扎,听见徐子一这话,突然像当场去世了一般安静下来,面容极其安详地躺在了徐子一的怀中,只是脑门正中的青紫实在扎眼。
淮元看见那团伤有些愧疚,刚才丁放一直在屋里闹着要吃东西,所以她推门的时候是带着怨气的,没想到就误伤了人。
“这……”
淮元知道自己惹了祸,“你带他去医院吧,我会承担他的医疗费。”
“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子一察觉到周时哉要起来,又不动声色地把人按了回去,“他没大碍,让他也进屋上点药吧。”
周时哉一听说要进丁放家,当下不再装死,徐子一自然不能让他如愿,干脆一把掐在他腰间刚才被丁放狠扫了一脚的地方,这下倒是真把人给疼得背过气去了。
“不太方便吧。”
淮元有些犹豫,这毕竟不是她自己家。
“你要饿死我吗?”
丁放捂着后腰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乍一看见门外的场面,噤了声。
徐子一看着他的眼神很不友好,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的样子。
“怎么回事?”
丁放忽略了徐子一的视线,问淮元。
“他被我撞晕了。”
淮元做贼心虚,说起话来底气也不太足,“先把他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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