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后张老五明面上受不住兄弟生分。
实际上,一是痛失大房每年给的大笔接济,二是海口夸大了反过来丢了脸面,躺到炕上躲起羞来。
张知壮兄弟往外跑更欢快了,宋氏想方设法要钱吃药,借口都是现成的——不趁着守孝调理好身体,怎么生子?
谁敢拦的话,好啊,生不了儿子的锅马上能甩给谁。
张贵英呢,更是躲在房里不出来,连吃饭、洗漱更衣都得让人伺候。
张杨氏瞧着家不成家的能不恼?
也不知她怎么算的,追根究底后把惹祸头子的帽子按在刘二女母子头上。
她本是个无事还要搅三分的人,现在一是有了借口,收拾惹祸头子。
二是试探一下大房的反应,比如大房看在刘二女救命的份上会看不得刘二女受苦呢。
反正不管怎样,只要能撕开一个口子,大房就别想甩开他们五房。
于是,她可劲地招呼刘二女母子。
挨骂、罚跪、晚上别睡觉。
以前母子俩还能刮点锅底,如今能喝口热水都算好的了,与此相反活儿重了两倍不止……
这短短几天可以说是刘二女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
小时候讨饭,再刻薄的老爷地主为了名声也会在外人面前收敛几分,一年也会做两场善事。
而以后,再苦再难也有了人撑腰。
刘二女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反正她后来对这一段经历讳莫如深。
同时,她人看着是懦弱,但脾气也是真执拗。
她自觉与大房之间不亏不欠来之不易,自是不会再扒上去欠人情。
毕竟欠人情容易,还人情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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