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并不准备用这个方法。
但是,他想让岁辞恩自己选。
车辆在一栋灰色建筑前停下,宋鹤卿牵着岁辞恩的手下车,左手拿出钥匙,拧开玻璃门锁。
他走进去,拉开电闸。
一瞬间,整个屋里全部亮了起来。
“离家很近、设计简约、装修独特,喜欢吗?”
整栋建筑都被打扫的非常干净,甚至和他过去的小工作室有一点像。
宋鹤卿站在楼梯边上,眉眼冷清,正把手臂搭在扶手上,俯身看他,“岁辞恩,这里当做你的工作室,重新开始。”
“任何事情都很重要。”
“生活不止有仇恨,还有热爱。”
岁辞恩站在楼下。
他听着,手臂渐渐垂下,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宋鹤卿。”
胸口的心跳声越来越响了,呼吸也变得缓慢。
这是紧张吗?
于是,他再次喊了一遍宋鹤卿的名字,“我可以做到吗?”
三秒钟后,岁辞恩听到宋鹤卿对他说,“可以。”
如果一个人遇到了足够多的打击,也会像他一样踌躇。
但是,只需要一个肯定,岁辞恩就能走很长的一段路,他是吃惯了苦的孩子,又很倔强。
五岁父母去世时,好像掉了一辈子的眼泪,再遇到宋鹤卿,眼泪仿佛在泪腺里重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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