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为什么薛昭会知晓个清楚。
她先前还想着,就算北堂武看似站队了萧铭轩,也不代表北堂月的立场。
薛昭一个外臣,如何能知晓北堂月在宫里使了什么手段。
就现在皇上与北堂月这个浓情蜜意的样子,她刚才若真是当面告状,皇上定是要对北堂月多加偏袒。
她还没有实质性能指向北堂月的证据,若是真闹开了,北堂月未必就会吃亏。
被北堂月这么一激,萧舒婳反倒是没有跟皇上说出来。
她搞不懂北堂月是想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了。
北堂月是个聪明人,若是在对立面,她的聪慧就是一个相当大的麻烦。
只是北堂武做的破烂事,萧舒婳如何能不计较到北堂月的头上。
况且北堂月也不是要与萧舒婳交好的态度。
那是一种同类相斥的感觉。
同为公主,萧舒婳光明灿烂的人生,只是按部就班的进行,就足以让北堂月嫉妒。
从低处摸爬滚打才上位的人,总是带有一些刻薄。
萧舒婳把北堂月的恶意归结成这个。
现在找到了新的答案,萧舒婳决定新仇旧恨一起算。
萧铭远现在的软肋太明显,让萧舒婳不采取行动都难。
萧舒婳到了莘嫔宫里。
看望萧铭简并不是一等重要的事,她是要来拿回她当时为了哄萧铭简而送给他的糖。
她还带上了北堂武当时送给她的一些小首饰。
她都打算送到太医局,让邵登仔细研究一遍。
这可都算北堂武留下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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