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伤昏迷被人所救,暂时没能露面,还是被人早一步蓄意藏了起来,又或者……无论如何,必须继续查。”
云国公声音嘶哑,他向来为人持重,如今数日搜寻无果,已不再顾忌,便直言不讳,而这样的话,此时也唯有他敢说,能说。
“又或者”
这句未完之语,听者都很清楚,倘若只是受伤,那么他们早晚会自己回来,或通知衙门与宫中。
若是后面两者,已经命丧黄泉则是最坏的结果。
马匹忽然狂本就蹊跷,坠海后难寻踪迹更疑点重重。
云舒倒也罢了,她的太子妃之位无人能撼,剩下的玄渊呢。
玄渊明年即将与云舒大婚,现任皇帝早有预示,玄渊一旦大婚,便将正式监国听政,相当于开始总揽大权,只待过渡个几年,皇帝便退位让贤。
如果玄渊出事,会如何?换句话说,谁不希望太子顺利登位,最好大婚前出事?
如果太子出事,谁能获益?
皇帝亦几夜不曾合眼,双眼布满血丝,面沉如水,审视的目光从面前的几人身上徐徐掠过。
皇帝共四子三女,三位皇子都已在外开府,听到消息后便即刻进宫,这几日一直待在宫中,陪同皇帝与皇后等候着消息。
此刻他们的面上也充满焦虑与担忧。
“你们觉得太子还活着吗?”
皇帝忽然开口,朝他们几人问道。
三人一愣,忙道:“太子殿下洪福齐天,苍天庇佑,必然无事。”
皇帝看着三个儿子:“此话可是你们真心?”
三人噗通跪下,齐齐额头重磕在地:“父皇!”
“那日儿臣们去护元寺的路上与云姐姐碰上,才知她与皇兄相约北崖之事,此前全然不知。”
玄泓道。
“是,乍闻此事,儿臣亦如晴天霹雳,亦心急如焚,”
玄瀚道,“皇兄自小为儿臣们表率,儿臣们唯他马是瞻,只愿此生能够追随皇兄脚步,尽己所能,共同守护这大雍河山。
其心日月可鉴,还请父皇明察。”
玄泓与玄瀚同龄,两人生母身世都普通不过,原分位也不高,后来母凭子贵,皆位及皇妃。
玄泓与玄瀚面容轮廓传承自皇帝,有几分相似,眉眼清秀,正是少年人,性明朗外向,颇具皇子风范。
“三弟四弟所言亦是儿臣所想,儿臣们绝无二心,更何况,阿舒与儿臣们自小一起长大,亦如亲兄妹……唯愿二人都平安归来。”
玄淙道。
玄淙为皇帝长子,比玄渊年长两岁。
云舒与玄渊还未大婚,几人对云舒的称呼便未改口,玄淙年岁最长,称云舒为阿舒,玄泓玄瀚跟云舒相差不大,云舒却是准太子妃,便称一声云姐姐。
玄淙生母乃贵妃,是皇后之外分位最高的,他的外貌更肖似其母,眉如墨鼻如山,亦是美男子一名,只因年少时生病,左腿些许萎缩,即便穿着特制的鞋子,走路亦显微跛,其留下的后遗症更需常年吃药,故而带着股病容,略有阴柔之感。
这跛足之残令他失去皇位继承资格,病症也令他无心无力去争,他反倒性情平和了,这些年规矩低调,有股悠然与世无争的局外人之感。
他脾性温和宽容,十分具有亲和力与耐心,因而名声向来不错,也很讨包括云舒在内的弟弟妹妹们喜欢。
皇帝看了几人良久,点点头:“如此甚好。”
储位之争从来不绝,皇帝经考察后很早便立下储君,这些年玄渊不曾令他失望,而他态度向来明确而坚定,认定玄渊是下任天子唯一不二的继承者,以此来杜绝皇位之争。
而此举似乎也成效不错,他的几个儿子一贯相处的颇为融洽和睦,没有其他皇子间那般的罅隙龃龉。
或许这只是表象,却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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