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世界上要分开男女两种性别,为什么语言都要有阴阳性!
周琴在自己的外语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不断思考着牛角面包、节日和商店到底是男的女的。
。
橙子,又是阴的还是阳的来着?
法语课外教的教学水平算得上相当不错,起码没有像很多老师一样对着ppt念经或者干脆自顾自地发表意见,丝毫不顾及学生能否听懂。
从基础的发音开始,无声字母、鼻音和重音,她都慢悠悠地讲解得一清二楚。
她悠然自得的教学态度,似乎丝毫不怕跟丢学校规定的课程进度,给大伙完美展示了兰兰西的人从容不迫。
说真的,周琴对法语的兴趣算不上很大。
而报上法语课的理由,也无非是抢不到日语。
日语,简单又热门,貌似是个国人都能看着汉字蒙上点意思。
对周琴这种老宅而言,更是手到擒来,分分钟变成无情的刷学分机器。
可是抢课这玩意,和数学差不多。
抢不到就是抢不到,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没办法,二外总是要修的,和法语凑合着活呗。
当然,他旁边这个倒霉蛋也一样。
孟城哲用一副受尽折磨的样子,不断重复着弹舌和卷舌,哈喇子都快喷他手上了。
在捋了捋不太听使唤的舌头后,孟城哲发出了一声悲鸣。
“我觉得这样下去,期末得挂科。”
周琴瞥了他一眼,觉得这对他而言,可能真不是玩笑。
想当初高考,要不是周琴给他高强度补课,硬是把他那中等的成绩给旱地拔葱扯上来了,他现在能不能过一本线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和自己一块上211了。
“多学呗,语言这玩意又不是高数,坚持还是有用的。”
“问题是我的高数在大一也挂科了,现在还得重修呢。”
周琴低着头,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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