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殿下如此说,那老夫就不再追究了。”
“告辞,”
褚恒拱了拱手就衣袂翩迁地快步带着人走了,简直无地自容,他以后是不能再随便相信刘子絮那个人了,一点都不靠谱,要不是他帮助他寻访名道有功,他定要好好惩治他一番。
“恭送殿下。”
朱凤来想浑水摸鱼拉着刘子絮就走,却在门口被纪远扬给拦了下来。
刘子絮顺着青色窄袖看过去,少年侧脸冷冽,少有的语气冷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凤来赶紧松开他,自觉站到一边去,纪雷夫妇见状离开,装聋作哑随他们自己解决去。
纪如宝和昭苏站在海棠花树下看戏,屋内的纪如珍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才动窗户里面探出脑袋来,看到院子门口几个衣着鲜艳的年轻人正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方才昭苏匆匆过来说有人要来捉白鹿,然后他就让她呆在屋里千万别出去,纪如珍还没来得及问就看到昭苏对院子里的白鹿说了什么,然后白鹿就突然变成了一头普通的梅花鹿,她吓得瞠目结舌,只能一直在屋子里呆着。
直到刚才听到有许多脚步声闯进了院子里,她才知道昭苏说的是真的。
纪如珍看向树下变成了梅花鹿的白鹿,轻蹙秀眉,白鹿感受到了屋内传过来的目光,睁开眼睛抬起头看过去,正好看到纪如珍转过身。
玉晖睫毛一颤:她害怕了吗?害怕他是怪物。
不知道怎的,他忽然心里一阵难受。
刘子絮看着纪远扬,一字一句道,“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你,纪远扬,说实话,咱们都是纨绔子弟,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是锦衣玉食,过着吃喝玩乐的日子,可凭什么人人都夸赞你?当然,论长相我承认我是略逊色于你,可单凭这一点你也不配在外的那些美名,是,你天资聪颖,无论什么一学就会,可你干过一件实事吗?你不过是有个好爹罢了,仗着你爹的威势,虚张声势,名声都传到琨玉去了,你根本就不配。”
院子里一阵沉默,朱凤来拿着扇子尴尬地敲背,这话总算是说出来了。
昭苏就在一边听着,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有神仙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她不配,她不过是仰仗自己父母牺牲换来的地位,不过是身携莲火而已,区区一颗天界的棋子,还敢如此嚣张。
当时她很生气,两个人直接就动手在天上打了起来,还是被句芒拉开,他护着她,却响那个人道歉,气得她离家出走了大半年。
现在再次听到这番话,与往事重合,心境却好像不一样了,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纪远扬会怎么做呢?他会生气吗?
纪远扬看着越说越激动的刘子絮,沉默了片刻,看向他的眼睛,“就因为这个?”
“什么?”
“就因为这个你就来陷害我吗?我们虽不算至交好友,但一起在殿下身边玩了这么多年,彼此也都熟悉,也曾一起骑马射箭,一起划船喝酒到天亮,一起下棋,一起逃学,一起挨打……这些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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