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会做出什么样的诗?”
几个男人一脸看戏的模样。
“我不知道他能做什么诗,但是肯定不如我七岁时写得好。
不信,你们就看着吧!”
几人肆无忌惮地讥讽着刘安,听不下去了,想叫暗卫把这几个家伙拖出去打一顿,却被刘安用眼神阻止。
刘安提笔便写下一首柳永的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刘安才写一句,那几个站一旁讥讽他的男人顿时便不说话了。
虽然只是一句诗,但是已经胜过他们百倍。
这些男人也都是南阳的读书人,即便诗才不行,也能看出刘安写的这第一句,便已经远不是他们能比。
见众人不说话了,心里感觉解气不少。
刘安继续在纸上落笔。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看到这两句,忍不住大声叫好。
“好诗!”
那几个刚刚讥讽刘安的男人,也都纷纷羞愧地低下头。
刘安这首诗虽然还没写完,但已经是他们拍马都不及的了。
想想自己刚刚讥讽刘安的话,这些人越发感觉无地自容。
刘安没有看这些人,也没有看,仍然继续在纸上写下最后一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的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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