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我生气啊。”
鼠标痛不欲生地说着,“腾”
地起身了,几乎怒发冲冠地说道,“我天天和你在一块,也就想想,谁知道我想的事……靠,我恨不得亲手揍他一顿,就怕打不过他。”
林宇婧先笑后愣,随即明白了,脸红了,生气了,发飙了。
接着一声呻吟传了出来,鼠标哥又被踹出房间了。
把“包袱”
送进对方组织是数月来专案小组最成功的一个试探了,从傅国生到焦涛,从焦涛到莫四海、郑潮,这一点最起码能直观地反映出傅国生与地下走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只有这种渠道,别说化整为零的麻醉药品,就是汽车、枪支那种大宗物件,这帮走私的也有办法给你运进来。
滨海市,长阳路煤炭大厦,许平秋背着手对着高倍数地图,在地图上小心翼翼地画了三条线,这是大致的追踪方向——两个码头,确定;第一个箭头是圆的,不确定,因为那里有几百公里的海岸线,就把全部警力拉上去也封锁不住神出鬼没的小舢板,那是一个走私者、蛇头、偷渡者云集的地方,即便是大宗麻醉药品非法入境,放在这种环境中,比大海里捞针、沙子里淘金容易不了多少。
“那个司机开口了?”
许平秋突然间回头问着。
“开口了,他是王白手下,王白这个档案很好查,被东江公安打击过多次,伤害、组织黑社会、拐卖妇女,一直就在市区火车站一带混,人称‘疤鼠’,道上的名人。
司机在去年十月份被他招募,跑过五趟货,每次三千到一万不等,最后一次遣散费给了三万,打发回了老家,不过他不知道拉的什么货。”
身后恭立的那位缓缓地说着,浓眉、平头,如果余罪在一定认识他,是当初他踹过的那位。
不过这位也是许平秋最倚重的02号特勤,一个多月来在各码头的潜伏和打听,也带回来了一个直观的消息。
“遣散的时间,正好是线人吉向军被杀,傅国生案发后第三天……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他直接接触的上线是谁?”
许平秋问。
“就是疤鼠王白,溜了。”
特勤道。
“这个人,和现在这一拨似乎风马牛不相及呀。”
许平秋狐疑道。
“不过手法类似,都是招募一群只顾挣钱,什么也不懂的司机。
走几趟货,折进来他们说不出什么,就算不折,也会在几次之后被遣散。
这说明操纵者很谨慎小心,而且沿海这种走私招募新人都是惯用手法,我怀疑,不只是疤鼠一个人在做。”
02号特勤道。
这是找一群替罪羊,就算折了也是赔几辆车、赔一批货的事,庄家永远隐身在幕后。
而且在走私行业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送货人只认钱,不认人,不问货。
许平秋思忖着,此时他似乎觉得连傅国生也不太像这个幕后的庄家,见面又灭口,生怕引火烧不上身似的。
以他的经验去揣度,这种事只要不交易抓不到证据,根本没事,何至于惹上谋杀的案子。
“看来疤鼠这个人很关键,他应该能直接接触到核心……傅国生、焦涛、莫四海、郑潮,他们这个团伙究竟是怎么运行的,能在海关缉私和警察的视线下隐藏这么长的时间不被发现……你再找传讯的司机查查,他们同一批有几个人,体貌特征,看看有没有发现。”
许平秋安排道。
02号告辞出去了。
正午时分,对于辗转难眠的许平秋来说已经没有胃口,午饭也忘了吃,他心焦地看着越下越大的雨,不时地询问着各点的情况。
万顷镇一切安静。
高远一组,还在待命。
杜立才一组,待命。
他们分乘两辆闷罐车抓捕组,分别在通往寓港市区、深港的高速路口,待命。
两省禁毒局的横向协助已经建立,在这里随时可以查到监视点的交通信息。
禁毒的缉私上层,已经达成了协作,部分特警已经穿上了缉私的服装进驻检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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