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潮哥。”
余罪应了声,故意补充了句,“不是高潮……哥。”
众人笑着,对于这位有点二、有点惫懒的余小二,郑潮是既赞赏又无奈,警示着不要乱说话,马上要开工。
可这地方,怎么开工?
灯光处处暧昧,视线所及,几幅裸女汲水的美画;鼻子闻闻,全是一股桑拿味道。
楼层被改装成小胡同的样式,仅容一人通过,而且还处处都是房间,偶尔穿着暴露的摇着臀部出来,看得哥几个忍不住流口水。
难道,这是藏匿地?
余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上了二层,走到通道尽头,和侍应生点头示意,又进一个貌似配电房的房间。
拉起楼盖时,只见一条通道直往下通向一层……下楼,左拐,左拐,进楼道,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停下来了,跟着“当啷”
一声,一个小铁门打开了。
外界瓢泼的雨声一下涌了进来。
居然又有一辆车等着,郑潮催着上车,四人鱼贯上了厢货。
郑潮坐到车前,“呜”
的一声,车启动了。
余罪傻眼了,这是进去桑拿转悠一圈,从暗门出来了,这么转悠连他的方向感也没了,更何况,被关在黑乎乎的车厢里,谁知道会被拉到什么地方?
“别抽烟,这儿不通风。”
粉仔骂了句刚点火的大臀,大臀没敢抽。
相比余罪,那三位反倒很安静,半晌余罪憋不住了,小声问着:“这干吗呢?不是说出来开心一下吗?”
“有时候开心就是开心,有时候开心就是干活。”
大臀道,已经习惯这种保密的运送方式了。
“至于嘛,这鬼天气还用出来干活?”
余罪发牢骚道,现在觉得自己不用装智商很低,本来就不高。
自己早该想到是出货了,要是吃喝嫖赌直接在镇上就解决了。
哥几个炮灰兄弟,人家什么时候当回事了?
“这种天气才是走私的黄金季节呀,运气好,一趟咱们就能挣几万。”
粉仔小声道,黑暗里,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芒。
其他人也是如此,知道挣大钱的时间到了,个个屏着呼吸,仿佛等着天上掉人民币砸脑袋的那种紧张气氛。
即便是密封车厢也能听到急如鼓点的雨声,偶尔轰隆隆一个响雷,车里会被震得嗡嗡作响。
余罪心里越来越凉,这样的天气可不是黄金季节是什么?通信不畅,交通不畅,指挥更不畅,就算有警察的千军万马,也挡不住这奸诈狡猾的人渣啊!
风声、雨声、雷声,声声入耳。
余罪在思忖着,想得头痛,也想不出一个应对的方式,甚至于他有咬破后槽牙的冲动。
那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招!
出行时林宇婧慎重交代,发现重大线索或者生命受到威胁时,咬破后槽牙里安装的信号源,最快可以在五分钟之内得到救援。
这种出于安全考虑制作的弱电信号源,它的时效也只能持续五分钟。
可现在算是什么情况,余罪自己都说不清楚。
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比他聪明,闷罐子一捂,饶你有通天本事也施展不出来。
桌上烟灰缸里的烟头越来越多,有的还尚未燃尽,冒着袅袅的青烟。
又一支烟掐进来了,一屋子烟雾腾腾,许平秋在烟雾缭绕里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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