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了理思路说道:“今天上午大约12点左右,我从我们秘书长家开车出来往我自己家赶,当我开到西门大十字路口时,看到前面车辆拥堵,一问路人才知道是发生了交通事故。”
“正在我着急发愁时,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告诉我可以从旁边的一个小巷子穿过去避开这个事故现场。”
“当我按照他的提示开车穿过那个小巷子避开了事故现场即将到达我所住的小区时,我突然被一个人用刀抵着脖子--他把我劫持了,并要求我按照他的指令开车。
我想他是在我与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对话、精力分散时从车的另一侧偷偷上了我的车。
而那个年轻人与这个劫犯应该是一伙的,那场事故也是他们专门针对我设计的。”
“那他们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这样做呢?”
有一个警察问道。
“一开始我也是非常纳闷。
但后来我才恍然大悟。
你们听我细细说来!”
我端起茶杯连喝了三四口,那位女警官立马过来给我又把茶水续上,我对她点点头表示感谢。
我接着说道:“我按照劫匪的指令沿着世纪大道往西一直开到这条路的最西头,那是个丁字路口,然后左转走了二公里左右,往贺兰山脚下的方向有一条简易公路,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山脚下,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工厂,劫匪让我在这里停下了车。”
“他们有多少人?”
这是那个专案组长在发问。
我说:“不算车上拿刀劫持我的这个人,厂院里一共有六个人。”
专案组组长杨武军继续问道:“这六个人都处于什么位置?”
我说:“我进去那个厂院里后看到里边停着两辆车,每辆车驾驶员的位置上分别坐着一个人,远处破败的厂房上又分别安置了一个狙击手,另有一个人(就是在西门附近给我指路的那个年轻人)在离我约五六米的地方负责跟我谈判、旁边还有一个他的助手。”
周局长说:“他们劫持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我也这样问他们。
那个负责谈判的家伙反复说,请我过来就是想跟我做一笔交易。”
“跟你做交易?做什么交易?”
政委问道。
这时,我略带歉意的说道:“在这里我要给你们补充一个情节。
就是当天晚上我把郭建龙杀死之后,由于房间内血腥味太浓,何姐也是无法忍受那个环境,我们就决定下楼来到我的车上等你们过来处置。
在出门时,我顺手把郭建龙的一个旅行包提走了,下楼后随手又扔到我的后备厢里,然后就把这个包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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