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飞雪端坐在椅子上应声,他身上穿的粉桃色女装颇为繁复,缎带长摆行动十分不便,加之腰伤未好,索性便当个木偶尽量不动。
但当了一整天木偶实在无聊,便细细想起刘宇河这般行动的诸多奇怪之处。
刘宇河自己修仙,安排的成亲假身份却是个凡人,还有他家长辈也奇怪,匆匆忙忙的就像只是来看一眼而已。
但如果双方都这么敷衍,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力气安排个全套?
既然刘宇河在,飞雪干脆就问了一问。
刘宇河毫无形象地翘着腿半靠在躺椅上,手上拿着块花生酥正在吃,闻言将嘴中东西嚼完开口:“你先前问都不问就答应了,怎么现在又想知道了?”
飞雪平淡道:“太闲了就想问一下,若是不方便告诉我你也不用说的。”
“倒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刘宇河笑了一笑,答:“族中祖母于家族有个大恩,可以说我家能发家全靠了她……但她是个凡人,年事大了,近年来身负顽疾卧床不起,前些日子似是回光返照,却满口都惦念着家族中小辈的婚嫁,家族里承她的大恩,无论如何都不敢让她留有遗憾……我家适龄小辈偏生又只有我一个,家父便来信催我结婚。”
飞雪听懂了,怪不得双方都敷衍的很默契,但整个婚礼流程却面面俱到,看来是为了专门做个戏给他家中等待的长辈看。
这种做法……飞雪若有所思接话道:“你说的……是不是因果?”
刘宇河叹气颔首:“对,毕竟我也是家族一员,享了家族照顾,定不能自私自利,但我也不想因为匆匆之间的婚姻之约反而将多愁善感的无辜女孩子牵扯进来。
哎,我真是个好男人。”
说罢,刘宇河自恋地将手上糕点一口吃了。
闻言,飞雪本来脸上露出的同情马上就收了回去:“那你就愿意牵扯我了?”
刘宇河瞪大眼睛,一摊手:“你我之间不过是个简单朋友关系,我俩清清白白逢场作戏!
演完戏一拍两散干干净净,互相又不用负责,这不好?”
飞雪一怔……也对啊。
他和刘宇河对彼此的为人也算知根知底,不然也不会玩到了一起。
将飞雪此处的糕点全部吃完,刘宇河叮嘱飞雪早点休息,明日要早起后就拍拍手告辞了。
飞雪:“……你居然一块花生酥都没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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