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又一条阶梯,仿佛永无止境般漫长,科里尔也不急不缓,慢悠悠地向上爬。
蒙德城的市集和住房大多集中在外层,里层则是风神像广场和教堂。
除了外来参观的旅客以及风神虔诚的信徒,平时少有人会走上这无比漫长的阶梯。
科里尔作为土生土长的蒙德人,西风教堂和风神像对他来说都已不算稀奇,而在由人统治的城邦,他对风神同样没有多少信仰。
换作先前,科里尔绝对不会劳神劳力地去蒙德城最上层,但是现在,他却不厌其烦地走上一条条长长的阶梯。
当经过神像脚下时,科里尔难得的在神像前停了下来。
他淡淡地看着传教的修女以及虔诚的信徒,并没有加入他们的想法,只是心中忍不住思考:风神现在真的还存在吗?
想到这,科里尔抬头注视神像的脸,他搂紧了手中的风车菊,第一次,他向神明请求:“虚无缥缈的神啊,你能带来清风,拨开将我团团围住的迷雾吗?”
科里尔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诉说。
他注视着神像,静静等待着,但风并没有如期到来。
神像毫无变化,它自雕刻成型的那一刻就再也无法改变了,即便他如何虔诚,这也终究只是个大一点的石块罢了。
科里尔苦笑了下,摇摇头,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他不再理会无动于衷的神像与它的信徒,转身继续向着教堂走去。
走上阶梯,科里尔无视教堂的大门,拐弯沿着侧边的小道继续向前。
越往里走越是寂寥,连修女传教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教堂的背后鲜有人来打扰,因为那里是蒙德城的最深处,是城市的边缘、角落,是已经故去之人的归宿——那里是墓园。
科里尔放轻了脚步,担心惊扰了那些故去之人的灵魂。
他缓步向前,视野中渐渐出现一排排石碑,与此同时,科里尔听见了一阵飘渺的琴声。
越往里走琴声越清晰,科里尔循着声音找去,发现空荡荡的墓园里,一位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正手持竖琴,在一块墓碑前弹奏。
他面容哀戚,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科里尔看了眼中年人面前的墓碑,墓碑上的名字应该是一位女性,名字动听、寓意美好。
科里尔没有上前打扰他弹奏,只站在一旁静静听着。
歌曲是一首耳熟能详的童谣,本该是欢快的曲调,但琴声却哀婉悲戚,凄入肝脾。
琴声挖掘出内心深处的悲伤,科里尔沉默地听完一曲,迟迟没有动弹。
此时中年人也已注意到了科里尔的存在,他伸手轻抚墓碑,语气中带着些许彻夜未眠的疲惫。
“这是我的女儿,刚刚那首是她最喜欢的童谣。
每次回家时,她总会缠着我唱给她听,但我却满心是工作,不愿意理她……”
“直到我前些天去璃月演出时,演出到一半,突然刮起一阵风,竟飘来了白茫茫一片蒲公英。
那些蒲公英,让我想起了在蒙德的女儿,我记得我曾随手摘了一株蒲公英送给她,她视若珍宝,用一个盒子装满了蒲公英种子……我在演出时看到它们,心中竟传来一阵刺痛,我当场停止了演奏,急急忙忙赶回蒙德,却发现女儿病危,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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