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扭伤了,这种程度不需要去医院,又拿了药膏,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最好不好走动。
杜均叫人送了意大利面上来,陈殊嘱咐他,不要告诉冯太太,免得她现在病了还要担心,只说自己遇见以前秘处的同事,明天后后天就不去瞧她了。
陈殊在酒店里养伤,一日三餐叫了服务生送上来,几乎都不用出房门。
拿了没有写完的剧本,进度倒是一日千里,完全不觉得枯燥。
六月十号,是举行开国大典的日子。
总统的座驾会经过酒店前面那条街道,因而来了许多当兵的,调阅酒店个人的资料,甚至安排了专人警卫,以确保总统座驾的安全。
酒店的面向街道的窗户,自然也是不允许打开的,陈殊即便是坐在房间里,也能听到漫山遍野的喝彩声。
人人都跑出房间,冲到街道上去,等总统的座驾一过,便加入众多民众的队伍。
礼炮声,即便是隔了很远,陈殊坐在酒店的房间,依旧清晰可闻。
陈殊静静的听着,是一百零八响礼炮,远比陈殊记忆中多。
这一天的南京,无疑是欢乐的海洋,对于百姓来说,国家终于安定了下来,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但是有了希望的存在,就足以鼓舞苦难中的中国人民了。
临近半夜时分,街道上的人群依旧没有散去,陈殊下楼,坐在酒店大堂里,便见街道上,旗帜、鲜花、彩带、花灯,以及每家商户和居民住所前都装贴了国旗,这无一不在显示一个崭新的国家建立了。
陈殊几天不去医院,开始的时候杜均好瞒得住,后来冯太太不肯信了,只好说了实话,说陈殊不小心,把脚踝扭伤了,在酒店休息呢冯太太就叫杜均,转告她,只管好好休息,医院里大夫、护士人多得是,不用陈殊去。
陈殊安心了,过了几天,等好得差不多了,这才去医院瞧冯太太。
晚上医院荷塘旁边凉快,冯先生扶了冯太太散步,商量“病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流血过多,大夫说体质不大好了。
只是这个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只能回家去慢慢养。
在医院里住着终究没家里方便的,不如早些回去。”
冯太太十分同意“现在住的病房虽然沾了李参谋的光,又大又宽敞,只是医院哪有家里方便。
单一个,就是洗澡也总是不方便的。”
冯先生说好“待会回去问问莫大夫,要是可以出院了,咱们就回上海去。
陈小姐把工厂的账目交给我,我已经一个月没管了,想来总是有点不负责任的。”
陈殊和杜均走过来“冯太太,已经可以走这么长的路了,气色起来也好多了。”
陈殊去扶冯太太,却引了她埋怨“说了不用来的,你的伤好了”
陈殊忙点头“好了、好了。
杜均拿的药膏是极有效用的,就是上楼梯的时候,大意了。”
冯太太又把想出院的念头,同陈殊说了。
陈殊摇头“我说了不算,您说了也不算,大夫说了才算。
待会儿问问莫大夫,他说可以就可以,他说不可以就坚决不能出院。”
莫大夫是冯太太的主治大夫,是个极负责的大夫,一家人都十分信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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