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只当四个时辰的差,差不累人,月例也不少,做洒扫的活一个月能领一两银子,逢年过节还有红封拿,绣阁那边人满了,你便做洒扫的活吧。”
小铃铛闻言频频点头应是,任由他安排。
东方既白这里立马密语传音给暗影碟者,盯住这个小铃铛。
暗影碟者立马应是,如同鬼魅般出动。
东方既白又用密语传音给另外一个碟者,撤了燕太子府蹲守的碟者,改去皇宫内打探我父皇的隐秘。
碟者愣了一下,立马出动。
东方既白叹了一口气,心道,有些事是该好好解决了,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追杀了。
太累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丢了小命。
从前是他不在乎,可现在有了在乎的人,便不想那么轻易丢了性命,他也想尝尝有人陪在身边的滋味。
翌日,东方既白上完早朝回来又窝进了书房。
宋燕回即将回朝,冉城那边就得提前部署好,以免齐国突然偷袭。
东方既白密信都不知写了多少封,反正直到手腕子发酸才停下了下来。
得了闲,他便拿着书卷看,时不时还作些批注。
顾见臣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如果不是因为他太忙了,之前听说燕景瑜跟去荒城那次,他便想阻止的,只可惜现在才得闲。
顾见臣对于燕景瑜近来与别人来往过密的行为早已不满,于是决定出手警告她。
燕景瑜再度在自己府上看到顾见臣时,心里不厌其烦,面上也毫不顾忌地表露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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