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香囊之后,燕景瑜没怎么被蚊虫打扰,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燕景瑜被蚊虫扰得睡不着,起身洗漱,拿了镜子一看脸上果然肿了两个大包。
燕景瑜瞧了便无端有些气恼,拿起紫草膏抹了,对着镜子左瞧了又右瞧,越看越恼。
她虽不像其他卿子一般爱美,却还是有几分在意的,再者,她何时这般狼狈过。
正好此时赵恒逸还来敲门,“主子该……”
没等他说完,燕景瑜就把他的话打断了,“去拿帷帽来!”
赵恒逸迟疑了一下,继续说:“主子你的饭!”
燕景瑜闻言眉头一皱,用手遮住左边脸上的包,走过去开了门。
赵恒逸把饭递了过去,却见她捂着脸没忍住多嘴问了句:“怎么了?”
燕景瑜单手接过饭,有些气恼道:“无事,去拿个帷帽来!”
说完,啪得一声关了门。
赵恒逸想了一下,可能是被蚊子叮了脸,原来他主子也不是不爱美的人嘛。
因为拿帷帽耽搁了一会儿功夫,燕景瑜出门的时候,东方既白一行人等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东方既白看他好端端地戴起了帷帽出门,出言询问:“怎么了,好端端怎么戴起帷帽了?”
哪知燕景瑜谁也不理,径直上了马车。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微风卷起了帷帽上的轻纱,东方既白一眼便瞥见了他脸上的两个大包。
东方既白立马懂了,原来是被蚊子叮花了脸,觉得没脸见人才戴帷帽啊。
燕景瑜上了马车后,他转身捂着嘴偷笑,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
活该,谁让他上回坑自己,早知道昨晚不送驱蚊香囊了,让他一晚都别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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