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钱钺时,东方既白的眼神不轻不重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钱钺,钱钺正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不能言语,眼泪直流。
东方既白打开牢房,对萧万顷说:“还能走么?”
萧万顷艰难起身,点了点头,“还能。”
东方既白吸了一口凉气:“来人,把时显海抬出去医治。”
说完,东方既白晃了晃神,脚步踉跄了一下,立马下意识扶住了门框。
萧万顷吓得惊呼一声:“主子!”
东方既白摆摆手,低声道了一句:“无事,你去上药吧。”
紧接着转身又对其他人说:“无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东方既白说完,也不看任何人,脚步虚浮地缓缓走了出去。
燕景瑜上前扶住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东方既白摇了摇头,沉声应道:“无事,气糊涂了。”
燕景瑜也不再说话,扶着他慢慢回了厢房。
到了厢房门口,东方既白轻轻拂开他的手,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疏离的表情,淡漠地说了一句:“多谢!”
头也不回地进了厢房,转手把门合上,好似心门也一起合上了。
燕景瑜皱了皱眉,转身回了自己厢房。
赵恒逸和肃和则一脸茫然,怎么又这样了,难道刚刚用眼神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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