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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小丑预言（第2页）
“追求变成怪人的你，完全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准则。”
【黑炎意志】的声音无比冰冷。
【绝望小丑】化着浓妆的面庞像是一道扭曲的笑容，他癫狂无比，捂着胸膛，哈哈大笑起来。
“能永远保持智力和人类习性的我，所谓怪人也不过是你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打上的标签。”
“力量，本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
“我才更应该是完美的生命。”
听闻此言，带着笑脸面具的【黑炎意志】缓缓摇头。
“你们给这个城市只带来了黑暗，混乱还有灾难。”
画着浓妆面容扭曲的小丑反驳道:“错！”
“牺牲，是自由的代价。”
“惟有打破旧的秩序，在崩塌的废墟中才能重建起来真正的……”
【绝望小丑】话还没有说完，漆黑的火焰汇聚成一把长剑，戴着笑脸面具的男人一言不，一剑贯穿了【绝望小丑】的胸膛。
“抱歉。”
他在心底轻声说。
【绝望小丑】的话语一直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疑似有着精神系诅咒和污染的能力。
现场公众很多都在直播和拍摄现场，他不能让他再制造任何精神污染，也不能让他煽动人心。
鲜血从【绝望小丑】的嘴角溢出，怪人化后的他生机异常惊人，明明漆黑的火焰已经在他的体内灼烧。
在这种情况下，小丑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胸膛反而疯狂颤抖，迎合着火焰长剑一寸寸搅烂内脏。
虚弱却癫狂的话语，从【绝望小丑】的牙齿里蹦出——
“黑炎！”
“你，根本，不清楚这个世界的黑暗！”
“自、以、为、是、的……英雄！”
“终有一日会栽跟头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绝望小丑】濒死前前癫狂的笑声仍然在这一刻回荡着，深入人心。
“我……我看到了……”
“黑炎，你只会是个小丑！”
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小丑疯狂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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