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的这三年,宫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宫人来向皇后禀报了什么,她便匆匆走了。
“婠婠,到底出了什么事?”
祝一夕见皇后走了,这才开口问道。
西陵婠婠看了看她,却沉默着没有说话,“一夕,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改日再见你吧。”
她说罢,起身回了内殿躺下。
祝一夕在空荡荡的大殿站了好一会儿,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以前不管她们之间有什么秘密都会共享,现在她连她都不肯相信了。
晚膳,皇宫在蓬莱阁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特意将她和西陵晔赶在了一桌坐着,一顿饭都让人吃的极其别扭。
西陵晔郁闷地猛喝酒泄愤,她则就只顾着吃,谁也不愿搭理谁。
好不容易忍着吃完了顿饭,西陵晔让宫人送回了东宫,她则跟着皇后娘娘去了玉坤宫准备休息,可这坐下不一会儿,皇后娘娘却突地道,“一夕,我今日将后宫的印信落在东宫了,你去一趟帮我取回来。”
祝一夕看了看,崔嬷嬷等亲信宫人也不在,只得道,“好吧。”
可是,寻到了东宫,宫中却连一个侍侯的宫人都没有,她只得赶快进了殿内去寻找皇后所说的印信,翻找了一番皇后坐过的地方,终于在软榻的角落里将东西找到了。
“原来在这儿了?”
内殿的西陵晔闻声撩起锦帐走了出来,大约是因为快就寝了,换了一身烟紫的软袍,加之他容貌本就有着异域人的白皙俊美,倒颇有些华贵风流之气。
“祝一夕?”
西陵晔眸子微眯,瞅着趴在地上的女子,醉意醺然地问道。
祝一夕一点也不愿搭理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便准备走人,“皇后娘娘让我来找东西的,找到了,我马上走。”
可是,她刚走两步,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大力向后一拽扔到了软榻上,随即便被一具带着酒气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她恼火地瞪着偷袭自己的人,试了试想踹开她起来,却徒劳无功,“西陵晔,你发什么疯,起开!”
“祝一夕,母后在我酒里动了手脚,你又这个时候听话的送上门来,不就是为了爬上孤的床生米煮成熟饭,再理所当然的逼婚?”
“滚开,别在这里跟我撒酒疯!”
祝一夕没好气的骂道,若不是看在他是太子的份上,她绝对一拳打得他哭爹喊娘。
西陵晔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阻止了她起身,笑得几分邪气,“以前确实看着你就讨厌,现在发现你长得倒也有些对孤的胃口了,反正早晚也是要吃了你的,现在尝尝味儿也好。”
然而,他这一低头,换来的却是祝一夕虎虎生风的一拳头。
西陵晔吃痛地捂住眼睛,又被祝一夕一脚给踹下榻了,方才那酒意顿时醒了一半,“祝一夕,你疯了!”
“你才疯了。”
祝一夕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哼道,“本姑娘的豆腐你也想吃,找死啊。”
要不是看在他是太子,他娘又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份上,她直接把他打成个废人。
西陵晔爬起身,一只眼睛受了伤微微眯着,“母后在我的酒里和这屋里动了手脚,你以为我愿意对你发情?”
祝一夕嗅了嗅,空气里确实有点奇怪的香味,不过大约因为她吃多了百草仙君的药,体质比一般人好些,一般的东西很难放得倒他,瞅着西陵晔面色发红,一身酒气的样子,“喂,你怎么样?”
“你说呢?”
西陵晔指了指自己受伤的眼睛,愤然往榻上坐。
本就面容俊美,若不是那一眼眼睛受伤了,这会儿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邪魅风流的美。
祝一夕上下扫了他一眼,嘴角一咧幸灾乐祸地问道,“皇后娘娘给你下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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