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听她如此不留情面的话，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云婉言：“我说，你在做什么白日梦？我现在为何如此，你不是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吗？”
燕青这下看清楚了她眼里的讽刺，心神一震：“婉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该清楚什么？这些年来，你对我们父子三人不假辞色，我自问从未对不起你。”
“从未对不起？”
云婉言被燕青的厚颜无耻震惊：“好一个从未对不起。
既如此，我问你，你可记得九年前自己在云来客栈里做了什么？”
“云来客栈。”
听到这四个字，燕青的脸色终于不再是不得其解，取而代之是一抹心虚：“你，你知道那件事了？”
云来客栈就在云天宗向西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所以云天宗的弟子几乎都从未去住过。
燕青自然也是如此，而他唯一一次在云来客栈醒来，便是九年前，与柳如烟的那一夜，这也是他唯一对不起云婉言的事。
柳如烟离开后，燕青一方面出于担心她，另一方也害怕她出现在云婉言面前，所以便费劲寻找了很久，只是一无所获。
随着时间的流逝，燕青几乎都要忘记这个人了，也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怀上孩子。
“怎么样？这下你无话可说吧？”
云婉言打断了燕青的回忆，声音冷得似裹着冰渣：“你知道我这些年看到你有多恶心吗？每当和你处在一个空间里，我就想到你曾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婉言，你听我解释，那一次完全是意外，是她对我下了药，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人。”
“这话你自己信吗？”
云婉言冷嗤：“如果不是你给机会，一个凡人女子，还能强迫你不成？”
面对云婉言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目光，燕青失去了辩驳的勇气，颓然的低下头。
云婉言却并没有放过他，似乎要将这些年的恩怨是非说的清清楚楚。
“当初你把柳如烟救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只是我云婉言不愿做一个争抢男人的妒妇。
当时鹤芝刚出生不久，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可是你太令人失望了，她一次次找你，你从未拒绝。
若不是那次意外，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将她当作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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