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啊……”
蓓基显然十分犹豫,脸色不断变幻,咬牙道,“武器和药物是不可能帮你们弄的!”
要是她真给人搞到底线禁品,到时候被查出来,绝无运作逃脱惩罚的可能,那她可就完蛋了!
至少得给自己留点退路,留点余地。
身着黑色长风衣的太宰少年站起身,风衣下摆自然摆动:“黑夜里的乌鸦嘛,总是会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
蓓基了然。
宝石走私啊,那好说的。
“你是哪个国家的势力?”
“与这座西方岛国遥相对应的东方岛国。”
她于是略作思索,给出了一个人名:“这个家族掌握了斯里兰卡宝石的一小部分出产,既然你们组织是日本的,那应该这个量足够你们吃的。
他通常会在周四午后前往邦单俱乐部。
你自己可以搭上线的吧?”
“当然。”
太宰勾起嘴角,倾身做了个优雅中略带点夸张的绅士鞠躬礼,“感谢美丽的小姐为我指引方向。”
次日正是周四,提前探查那人讯息、验证这条情报的太宰治又领着公关官去了一趟俱乐部。
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冷读探知,言行误导,埋藏陷阱,威逼利诱,交谈磋商,你来我往,以退为进,觥筹交错,预期达成。
搞定了这边宝石走私路子的开端,接下来就是去斯里兰卡那边实地探查情况,排布走私路径,打通关隘。
别的人来处理这么大的任务必然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就成功搞定,可太宰治做到了。
洞察人性,操控欲望,掌握局势,只要他随手拨动,引动的涟漪波纹轻易将一切往他所预想的方向发展——最终达成他预想中的结果。
像是习得了某种“预言术”
,这些人的一切反应可能性都不会逃脱他的推演。
所谓人心,看似复杂,实则过于简单,令人感到乏味。
太宰治丢下还在和宝石矿主举杯应酬的公关官,离开了那个看似富丽堂皇实则贫乏无趣的地方。
百无聊赖的他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这个异国,路过的一切人、事、物都是那么陌生而熟悉,壳子是新鲜迥异的,但是内里本质却毫无分别。
污浊,堕落。
白纸被侵染,清水滴入脏污后再也不可洁净如初。
一切都依着熵增定律,由有序向无序,从秩序滑向混乱。
若无约束,总是自发地滑向低迷、散漫、乱象、“美德的背
()离方向”
。
()
人甚至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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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论承诺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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