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子君还会给我换上更小的锁!
子君又舔了一下龟头,继续问我:“这个大不大?”
我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男性勃起的样子,对比了自己的,连忙点头说“大”
。
子君很鄙视我的见识,右手蠕动着阴茎,说:“我还见过更大的。”
“啪!”
陈叔叔的手狠狠的拍在子君噘起的屁股上,“君妹,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子君笑着回过头去,埋怨道:“疼死了……”
子君又是一仰头,把秀撇到了左边,倒跪在陈叔叔边上,张开樱桃小口,把阴茎含了进去。
她迅的上下滚动口腔,出“咕噜咕噜”
的声音。
时不时她只是用小嘴巴包住龟头,停在半空中,从她嘴颊的微动中可以知道她此刻正在用舌头按摩;时不时她又用舌头从阴茎根部向上一刮,刮到顶部时,立刻用舌尖探索着阴茎的尿道口;时不时她把陈叔叔的睾丸含着,出吮吸果汁一般的声音。
陈叔叔的手也没闲着,他右手伸进了子君的短裙里。
由于子君此刻并没有脱衣服,我看不到他究竟在做什么,但从子君一边舔一边出的“啊”
的轻微叹息中,我听出了她的快乐——这是我从未给过她的那种快乐。
而此刻的我,跪在床边,一手撑着地,一手反复的摩擦着我的阴部。
隔着冰冷的贞操锁,还隔着纯棉的内裤,我的小不点根本没有任何被抚摸的感觉,它在只有三厘米的鸟笼里放肆的勃起,只是从我下体看不出任何变化。
不多时,我的手上就沾满了前列腺液。
“嘶……”
陈叔叔从后面撕开了子君的薄裤袜,子君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避孕套,熟练的给陈叔叔套上——在套上之前,她还恋恋不舍的最后舔了一下龟头。
子君乖巧的转了个身,右手依然扶着那根鸡巴,缓缓的坐在陈叔叔的胯裆上。
只听得子君悠远绵长的一声“啊”
,她的屁股就开始像小马达一样的缓缓的动起来。
每往上抬一下,她就轻哼一声,空出来的双手还顺便理了理凌乱的秀。
“什么?已经开始做了吗?”
我问着自己,子君的紧身连衣裙并没有脱下,又是背对着我,所以我根本就没看到插入的精彩瞬间。
只看到她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坐了上去,接着就动了起来。
甚至连二人的交合处也被裙子完全挡住了,我连子君的小穴都看不到!
“为什么不脱裙子?”
一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是我该问的问题吗?
果然,我立刻遭到了惩罚。
子君一边骑着马。
一边喘息着,没有回头的说:“出去,把门关上……啊,啊……”
我真是自己作死!
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
我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无可奈何的爬了出去,跪在门边,埋怨着自己。
但下体的小不点却依然还是那么的“坚硬”
,因为从卧室里传来声音、我不想听到都不行。
子君肆无忌惮的叫着,有时是急促的,就像一梭子弹一下就打光了;有时是缓慢的,应该是陈叔叔的鸡巴脱出来了又重新插了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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