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哽咽得没能继续说出声,言北懂了。
在拔掉所有的治疗仪器和针管时,吴倩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应该走到了尽头。
家,是最温暖的地方。
言北应声,同意吴倩出院,她把奶奶送出办公室,告知奶奶尽快安排办理出院。
言北的状态简直糟糕透顶,从医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情绪化。
她从天亮一直待到天黑,直到李双进办公室,她才发觉,天已经黑了,该下班了。
“言北,你上班上出瘾了啊,天都黑了还不回去。”
她有气无力地起身,把白大褂脱下,扔在椅背上:“双姐,真希望今晚我值夜班。”
李双斜眼看她,笑着说:“没见过你这么拼的,是不是又要去相亲啊?”
言北这状态,李双已经见识过。
言北走到她身后,拍着她的肩:“真不愧是我双姐,马上就去喝咖啡。”
言北以为,用值夜班的借口敷衍下刘云,推辞掉这次相亲,看来早就没作用,刘云秉着宁可让她丢工作,也要把终身大事搞定的态度,谢绝她的一切借口。
言北去咖啡厅的路上,接到王瑾夏的电话,她忙一天,已经把这丫头全忘了。
王瑾夏说:“北,我妈居然没收拾我,连老王同志也破天荒地给我好脸色,做了一大桌山珍海味。”
“我撑得倒床上睡一下午,现在正准备去逮那个小子。”
言北不知道怎么劝她,想着让她息事宁人,折腾来折腾去,把自己弄成一笑话。
“瑾夏,你悠着点,你根本就不爱他,非要闹一出,也没意思。”
“我不服,”
王瑾夏吃饱喝足有干劲儿,声音抬高八度:“今晚我非削他不可,分手还说什么只爱我,让我给他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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