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头痛迫使时来新从昏睡中醒来,梦境中的情景仍然清晰地留在脑海里。
他又再次做了这个怪梦。
是的,这些年来时来新已经经历了好多回,他百思不得其解,隔一两年就偶尔会梦到一次,没有规律可言,内容都是一样的。
时来新被蛇兽的叫声唤得清醒过来,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窄窄的检查病床上,手腕上贴着针头管子,头顶上的透明玻璃瓶子正“滴答滴答”
输着液,左手紧紧缠了绷带,右手拷着手铐,另一端锁在床沿上,想动一下都困难。
他就干脆不动了,继续躺着装睡,打算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多养养再说。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交谈的声音。
“外伤都处理过了,左手臂骨裂,轻微脑震荡,体表多处大面积挫伤开裂,烧已经退了,犯罪嫌疑人身体还不错,自愈能力强。
只是这个内出血现象不好办,也许内脏有损伤,应该送去医院彻底检查。”
另外一个声音有些熟悉,是那个年轻警察。
“差不多就可以了,这种渣子送医院不是浪费纳税人的钱嘛。
我看他挺健康的,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要不是怕面上难看,外伤都不给他治,万一误会的说我们虐囚,那影响不太好。”
“这家伙贼滑得很,会装死,等到下午吧,不管他醒没醒,把他弄到拘留室。”
真是关风的一条好狗,时来新不禁心里骂了句。
几个小时后,时来新被送到了拘留仓房。
因为死活不肯起来,他是被两个协警硬抬过来的。
被扔在地上后,铁门“哐”
的一声关上,他吃力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又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