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奉延咬牙切齿:“春风楼来人了。”
春风楼?
姜姒妗坐直了身子,黛眉轻蹙,她对春风楼的印象还停留在周渝祈曾经常去上,便有些不解:“她们上门做什么?”
奉延想起春风楼的来意,气得深呼吸几口气:
“来人说,老爷在他们楼中喝酒欠了钱,拿着借条来让我们府中还钱。”
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谁都听得出他的怒意。
姜姒妗唇角幅度降了下来,她又坐回去,面无表情道:“谁欠的钱,就让她去找谁。”
周府看似是周渝祈的府邸,但是房契上写的却是她的名字,府中的东西都是她的嫁妆,大周朝的律例,女子的嫁妆是独属于女子的,丈夫也没有分配的权利,即便日后和离,夫家也没有权利阻止女子将嫁妆全数带走。
她替周渝祈还,是她念及这段夫妻情谊。
她不想替周渝祈还,谁都强迫不了她。
名声二字困住她一辈子,才叫她落得如今处境,她也不在乎春风楼会不会传出她和周渝祈夫妻不合的消息。
本就不合!
至于赵府一事,但凡周渝祈还要点脸面,他就不敢透露半点风声。
但是,姜姒妗仍是被周渝祈恶心得够呛,她按住案桌的一角,气得肩膀有点发抖,安玲见状,连忙安抚她:
“姑娘,您消消气,您都说了,谁欠的钱,就让谁去还,咱们和他计较什么!”
安玲也气,但大夫说过,姑娘最近郁结在心,不利于休养身体,她再恼怒周渝祈的所作所为,但什么事都没有姑娘的身体来得重要。
奉延得了命令,很快将春风楼来人打发走,至于后面周渝祈要怎么应付春风楼的人,或者京城中会传来什么风声,就不是他要管的事了。
周渝祈这种人也配有好名声?
入夜。
姜姒妗睡得很不安稳,她最近觉得周渝祈恶心,连带着冠上周府名字的这个府邸都觉得不喜。
她翻了个身,一错不错地看向窗外奄奄一息的浅淡月色,许久,她杏眸中闪过一抹恍凉。
忽然,外间好像有脚步声。
姜姒妗只当是院中婢女起夜,没有当一回事,直到房门被推开,让姜姒妗猛地坐起,这府中,能不打招呼就进入她卧房的人只有一个人。
但当来人彻底露出身影,姜姒妗却是半晌没回过神。
她惊得张开嘴,许久,她堪堪回神,找到声音:
“裴大人,你怎么会在这儿?”
来人正是裴初愠,他一袭风霜,
轻易地上前,自然而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姜姒妗咬住唇,她仰着头,没有一点躲闪。
她只穿着睡时简单的亵衣,亵衣隐隐约约地遮挡她妙曼的身躯,她消瘦了许多,肩膀也越发单薄,她仰头看他,杏眸干净,也叫她看起来好乖巧。
裴初愠眼底不由得稍暗,手底下的温度正好,但他没收回手,恰落在女子后颈,俯身下来。
他和她接吻。
一个很安静的吻。
但也不是很安静,她一双柔软手臂横陈在他脖颈上时,一切就有变化,他压倒她在床榻上,吸吮水声在房间中响起,叫人只觉得面红耳赤,姜姒妗也觉得这声音逼得人难为情,她脚趾忍不住地蜷缩,双臂却越发将人揽得紧了点。
他的气息滚烫低沉,叫她冰凉的身体仿佛都渡了些许温度。
夜色浅凉,室内却一点点升起温度,她亵衣单薄,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上方的人,她几乎要烧着,一双腿在他身上轻微地蹭,完全下意识的动作,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危险。
有人按住她的腿,也扣住她的腰,他眼底-->>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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