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名想必也是百姓们出于戏谑之心,误传出来的,难免有不尽不实之处,还请王爷明鉴。
微臣说这话并不是想为犬子开脱,即便是玩闹,也不该做那些出格之事。
也怪微臣平日太过宠爱他,约束不严,管教不力,才让他骄纵妄为。
求王爷看在他年幼不懂事,念在微臣勤勤恳恳做官的份儿,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考也知道平日里助他作威作福的官二代身份,在这位皇子面前一文不值。
加上来之前,他爹再三叮嘱,见了王爷什么也不要说,只管往死里认错。
便豁出自己那颗保养得细皮嫩肉的脑袋,使劲往地上撞,一迭声地喊着:“草民知错了,王爷恕罪,草民知错了,王爷恕罪……”
直到地面上有了血色,凤康才下了赦令,“行了,你们不要再磕了,都起来吧。”
秦兆安和秦考摸不透他的用意,迟疑着不敢起身。
凤康也不勉强他们起来,“你们是这清阳府的土皇帝也好,地头蛇也好,那都是本王来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
今后若是再让我听到有人敢仗势作威,欺压百姓,就别怪我事先没提醒儿。
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就要拿出死的觉悟!”
“是是是,微臣父子定当谨记王爷教诲,一日三省,绝不敢再犯。”
秦兆安和秦考伏在地上信誓旦旦,生怕诚意不够,又“砰砰砰”
地连磕了几个响头。
沈长浩见教训得差不多了,便笑眯眯地上前,亲手把秦兆安扶了起来,“秦大人,快快请起。
您可是连皇上都青眼有加的重臣,总这么跪着实在不妥。
您若有个好歹,传回京城去,被人误会我家王爷体罚朝臣可就不美了。
万一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接不住,您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客气,可话里话外都是提点。
秦兆安久混官场,自然听得出来,肃了脸色一本正经地道:“沈大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下官今日是带犬子来聆听王爷教诲的,自主自愿,不关政务国事,您没见下官是穿便服前来的吗?”
“秦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
沈长浩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又格外关照了几句,“被令公子整治的那位大嫂,与王爷和在下有旧,希望秦大人和秦公子高抬贵手。”
秦兆安心领神会,“当然,当然,下官一定会督促犬子将功补过的,请王爷和沈大人放心。”
父子两人再三表过忠心,才得了令,顶着两脑门血迹感恩戴德地走了。
一出门,秦兆安就甩了儿子一个大嘴巴,“逆子,雪亲王来封地前后,我告诫过你多少遍,让你收敛,收敛,你就是不听。
现在可好,招惹到王爷的人身上去了,你想害死你爹是不是?”
秦考委屈地捂着脸,“我已经收敛很多了,谁知道一个村妇会跟王爷有瓜葛?”
“你还敢说?”
秦兆安一脚踹过去,“‘瓜葛’这种字眼儿也是能用在王爷身上的?回府我再好好教训你!”
等那父子二人出了酒楼,洗墨才把憋了半天的问题问了出来,“王爷,那个秦考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根本就是清阳府一害,把他下大狱都是轻的,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凤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过来,“你算是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
洗墨犹自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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